(这两天情节到了个发展处,拼命在研究地图和史料,以及一直看大唐原书找找我的设想有没有和原书有太大的冲突……哎,大唐实在太长了,有关长安的描述和情节从十多卷到六十多卷都有分布,看得我是那个……脑袋昏昏啊,结果也还是不知道究竟成不成,汗死)
‘你们这是怎么了?来,喝酒啊!‘李元吉举起手中之杯,遥敬桌子对面的段玉成和虚行之:‘可是这里的气氛太差了?‘李元吉轻叹一口气,可不是吗?这翠红楼号称是西河城中最红的勾栏,但来到这里后,才知道好的货色早就在战役开始前随老鸨逃往关中其他城池,剩下的不是样子差劲就是被玩得烂了的货色,实在让他们三个倒尽胃口。
想他原本还想趁这段难得的空闲时间找个漂亮的清倌儿结束他的处男生涯呢?但看到那些烟视媚行的妓女立时让他打消了**头,连陪酒的女子也不要了,开玩笑,他还想有个美妙的‘初夜‘回忆呢!
虚行之摇摇头,苦笑道:‘公子莫再说笑了,我们入城至今,一事未干,反观二公子刚入城后,立时杀了臭名远播的西河郡丞高德儒,而后下令抚慰百姓,严令全军上下不得有丝毫扰民之举,再开仓济民且频颁法令,不过短短数天已将城中梳理得井井有条……再这样下去,公子在李阀中的地位将彻底不保啊!‘
段玉成也道:‘没错,我俩已经遵公子之命,入城后诸事不管,只随公子到处饮酒作乐。如今连窥探我们的细作探子也大都撤去,公子此前所言的想法究竟是什么?‘
见李元吉低头饮酒沉吟不答,虚行之也有点着急了:‘没错,公子,事已至此,你何必对我们俩藏着腋着,说出来让我们一起仔细参详参详也好啊!‘
李元吉抬起头来,眼中露出坚决自信的光芒,摇头轻声道:‘此时时机还不到,我不能告诉你们。‘顿了顿,看看两人的表情,又道:‘并非我信不过你们,但此事事关重大且骇人听闻,玉成你为人略显冲动;而行之身为我广昌隆的军师,私下监视你的探子极多,加之你并不擅于武功,如让你二人知道此中细节我实有不安之处。‘
见二人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李元吉继续道:‘不过我虽不能将此事细节告知你们,但可以告诉你们,此策乃我与鲁老师经过反复推敲,经鲁老师首肯的,故此绝对可行且成功机会极大。‘顿了顿,笑道:‘你们俩还不知道鲁老师是何人吧?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再隐瞒,他就是有天下第一巧匠之称的鲁妙子。‘望着段玉成有点茫然的神情,又笑道:‘玉成你是武将,也许并不知晓鲁妙子之名,但行之必定是如雷贯耳呢!‘
虚行之骇然道:‘鲁老先生竟是一代宗师鲁妙子?‘过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来对李元吉鞠了一躬,道:‘之前对公子多有无礼,行之在此告罪,公子既有鲁妙子亲自出谋划策,那胸中必然已是胸有成竹,此前却是行之多虑了。‘
望着两人的表情,李元吉露出了一个‘莫测高深‘的表情,但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越来越不安。
这看起来极为荒唐的大胆计划是他在好几年前刚刚请得鲁妙子出山时就已经隐约有了的,在这几年中经过反复的思考和鲁妙子最后的拍板定案,才确定了其可行性,但这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点是,这计划是建立在他能‘未卜先知‘的预见性上,但随着他的到来,很多事情表面虽然看起来同样依照他所知般发生,其实实际上已经出现了许多变化。
眼看李世民入城后迅速的将一个刚刚经历战乱的西河经营得井井有条,让他生起了极为不妙的危机感,这种效率和治事才能,即使他有广昌隆和鲁妙子亲自培养的人才相助恐怕也不过能做得差不多而已,如果一开始在军功上落后,以后能够板倒他的机会就太渺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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