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拐弯,房舍渐少,地势开始开阔,一道篱笆墙后,成片成片的青婴花呈现在眼前。
“烈叔.....。”月儿突然嘴巴张得好大,指着青婴花半天说不出话来。
烈叔静静的看着花儿,说:“看见了,小姐,你的病能治了。”
月儿突然情绪失控,不相信再问:“烈叔,我不用死了?”
烈叔也难得情绪失控,走过去抱住月儿说:“小姐,你一定会没事情的。”
王钢已经悄悄在擦眼泪,杨平又掏出一把松子糖递过去说:“尝尝,很甜。”
王钢塞了颗松子糖,问:“你为什么有糖?”
杨平奇怪反问:“有糖很奇怪吗?”
王钢说:“是很奇怪呀,一个大男人吃糖不奇怪吗?”
杨平已经不想解释了,挠了挠脑袋走开了。
如来笑笑解释说:“有个家伙爱吃,备了不少。”
王钢马上想到长琴,一想到那画面怎么想都感觉维和。
黑脸中年男子一直在旁边的等候,等月儿,烈叔,心情平复了一下又开始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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