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它跳出井后,看见天太大,大得无焦距;地太广,广的无边无际;这和它想象的天不一样,它一下子迷茫不知所措了。”
说到这,杨平盛了碗鱼汤喝起了起来。
“哦,有点懂了,但我还是不懂,那他还抢不抢皇位了?”姜鱼很直接了当的问出要问的话。
孙文哲微有怒意的望了过去,青衫客笑着望向杨平,凤麟继续喝着五粮烧。
“杨平,杨平,那只青蛙能修炼吗?我想要来当灵宠。”姜鱼眼睛发亮的问。
杨平不想回答这问题,忙低头喝自己的鱼汤,青衫客笑了,心里有了新的主意。
第二天,一封信留在了客栈。
又一辆驴车,杨平买的,外加三匹马,一行五人浩浩荡荡上路了。
路行一半,姜鱼忍不住问:“你们去哪呀?”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姜鱼无语了,马也不想骑了,准备爬上驴车睡觉。
驴车本不大,青衫人已经占去一大半的地方,姜鱼可没有尊老爱幼的习惯,于是一推青衫人说:“大伯,你睡过去点。”
“你这娃...!”青衫客抱怨归抱怨还是挪动身体了。
姜鱼躺下挪动身体舒服后问:“大伯,他们都听你的,你说去哪?”
青衫客一个翻身侧卧,想了想说:“有个地方挺有趣不知你们敢不敢去?”
“真的?我要去!我要去!”姜鱼又开始兴奋。
赶车的杨平眼光望向骑马的孙文哲,孙文哲一脸担忧的看向旁边的凤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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