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萦带着三女下到二楼,挨个房间察看,对走廊里和房间的躺倒在地上的帮众视而不见。三女开始看见还有些提心吊胆,后来看这些人的确都昏迷不动,也就不怕了。
肖萦在二楼的一个套间里找到保险柜,拿出三寸飞剑削断保险锁闩,打开了门,只见上面三格里码的是整整齐齐钞票,第四格里是账簿和银行卡和存折。下面的几个格里是档案袋和些记录本。肖萦将保险柜了的东西一古脑儿地收进储物戒指里。
三女看到柜子里的东西瞬间都不见了,都惊奇地看着身穿铠甲的肖萦,肖萦心中暗笑了一下,想到当初自己不也是这样惊奇吗?她没做解释,只是说:“好啦,该找到的东西找到了,我们下楼去。”
他们下到一楼,正碰上五小龙将外面的帮众全部制服后,进楼来接应肖萦和冰儿。我们碰到一起后,交流了互相的情况后。
金龙指着楼外满院子躺倒的人,问道:“这些人怎么办?”
肖萦说:“不管了,等天亮的时候,会有人发现报警的,知情的人都让咱们杀了,这些小喽罗留给警察去处理吧,我们回去!”
金龙问:“怎么回去,是开车回去,还是……”
他说着指了指夜空,扫了一眼获救的三女。肖萦明白他的意思,说:“飞回去吧,这样快些,她们都看到大哥和雪儿飞了,不用再避讳她们,再说大哥打算培养她们,她们早晚会什么都知道。我们上楼顶去,不要让斧头帮的人看见我们离开。”
他们上了楼顶,以肖萦的功力还带不动人,三女由金龙、木龙和水龙三人搂住腰,六人腾空而起,向东南方向的佳山飞去,三女在惊异中闭上了眼睛……
陈不凡肆意地揉搓丁婵的柔软的胸部,丁婵气急攻心在羞辱中抽泣着。陈不凡欲火难耐,眼中只有娇嫩的美女,早就把师父还在与乞灵拼命的事抛到了脑后。
他迫不及待站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正要脱时,忽见眼前凭空出现一把五彩闪烁的三寸小剑,顶住了他的喉咙,不由得傻了眼。剑尖微微刺进他的脖子,他提着裤子惊恐地向后退,直到背靠在了岩石上,无路可退时,才颤抖地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嘻嘻,你真是死性不改,刚放了你,你又为非作歹,要不要我再给你一把痒痒粉?”
陈不凡一听大惊失色,这声音正是在宇奇大厦作弄自己的声音,那痒痒的滋味想起来就是他感到恐怖。他忘记了两手来提着裤子,连忙摆手叫道:“不要,不要!我改,我改!”
冰儿点了他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把剑挪到他的下身,说:“改?嘻嘻,现在说有点迟了,我看使你彻底改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你变成太监,你说是不是?”
“别……别……大仙饶命,饶命。”陈不凡吓得面如白纸。
“哼,狗改不了吃屎,不过,让我一个姑娘家干这种有伤天德的事,我还真下不去手!”冰儿讥讽地说
陈不凡一听大喜,连忙说:“就是,就是,你还是不要下手的好,不要让我的脏血污了姑娘的手。”
冰儿点了点头,不过陈不凡看不见。她说:“你说的不错,我的手很干净的,而我又爱清洁,算了,你不用当太监了,还是给你撒点痒痒粉吧!”
“不,不要撒!”陈不凡哭了起来,“你还是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不要撒痒痒粉,我受不了!”
“受不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她指着**的丁婵说,“当你凌辱她的时候,你管过她受得了,受不得了吗?对你这种人,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她说着拿了半边痒痒粉,拉开陈不凡的短裤,撒了进去了。然后跳到丁婵的身边,抱起她走到岩石的一侧,这时候,陈不凡野狼嗥似的声音响了起来。丁婵抖动了一下,惊醒过来。她茫然地转动着头,想看一看是谁抱着自己。她明明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却看不到人。
“丁婵,是我,冰儿。”
“冰儿姐,真的是你吗?这,这是什么声音,叫得这么恐怖?”
“是那个侮辱你的坏蛋,我给他身上撒了些痒痒粉,他一定痒得受不了,才这样叫喊。来,站好了,我拿衣服给你换,,你浑身冰凉。山上风大,小心冻病了。”
丁婵搂着冰儿,虽然看不到她的人,但手还能感受到她也是**的,说:“冰儿姐,你也没穿衣服,你不冷吗?”
“嘻嘻,我没事,我是练过功的,不怕冷。”冰儿说着拿出一套内衣,递给丁婵,然后拿出衬衣、棉毛衫和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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