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裳哈哈大笑。
托必尔却一脸惊愕,喃喃自语道:“很强也用不着这么吃吧,这个东西吃多了会拉肚子的,恐怕功力再高也不能控制自己不拉肚子吧。”
“吼哈哈哈……”小明早就在地上滚成了一团。
曹宇此时一口将满嘴的天界提子喷了出来,跑上前去对小明拳打脚踢:“死家伙,不早告诉我还敢笑我,我打、打、打。”
“吼哈,你又没有问我。”小明一边躲闪,一边大笑,“就会欺负我,托必尔你怎么不敢去打?”
“她是女人嘛,当然不能打,你就委屈一下,让我出出气吧。”曹宇边说边追逐小明。
“呜呜,不公平,人家也是母的啊!”
“哈哈哈……”
“呵呵呵……”
碧裳和托必尔此时笑成一团。
曹宇此时却一脸错愕,停止了追逐,问道:“真的吗?你抬起腿来让我看看!”
…………
“刚才我问到哪里了,对了,天界有修魔的,是不是真的?”曹宇此时面色蜡黄地从外面走进来,这样出出进进地走动、断断续续地询问,已经折磨得他有气无力了。
托必尔强忍住笑,说道:“你还是等一会儿再问吧,省得半截又跑出去了,回头再来问。”
“不用了,这次不会再出去了,你尽管讲吧。”曹宇辛苦地说道。
“天界这么大,当然修什么的都有啦,这不仅是个人的资质以及际遇的问题,还有一个心态问题,当然一开始谁都不愿意修魔的,但是后来修仙、修佛的人越来越多,有一些人因为资质的原因,认为在这条路上不可能走到别人的前面去,于是就选择了开始人人所不齿的道路,这就是所谓的宁**头,不为牛尾,当然开创先河的人理所当然成了鼻祖,现在也没有人敢向当初那样指责他,反而成了一些人敬仰的对象。”
托必尔有自己独自一套的说话风格,而且时常把自己的观点加到叙述里面去,这让曹宇听起来很费劲,他要从里面挑拣出来哪些是事实,哪些是托必尔的臆想。
“怪不得她想到要去人间去,就她本身来言,她的想法就太多了,恐怕并不是天界本身有些什么问题。”曹宇此时皱着眉头想道。
托必尔反而以为是曹宇赞同她的观点,讲的越发起劲。
“不过修魔确实有修魔的好处,就是可以不受一些规范的束缚,可以向着自己喜好的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而不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但这样就引发出一个问题,就是会出现平常人看来偏激或者是狂热的性格,所以就会引来所谓卫道士的攻击。”
“你就是说修魔的人不容易接近,去找他们还可能引起他们的误会,是吗?”曹宇问道。
“基本上是这个样子,因为他们为这个以修仙和修佛为主体的社会不容。……”
“天界的修魔者和魔界的修魔者有什么不同?”曹宇急忙插话进去,如果又让她评论起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可以回到原先的问题上来,这可是个爱评论的而且拥有奇特想法的家伙。
“这个,我好像也说不太清楚。”托必尔沉吟了一下说道。
曹宇此时露出“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的表情,正被托必尔看了个正着,她横了一眼曹宇,继续讲下去了。
“应该是本质上的不同,必定天界的修魔者一开始是属于人类,而魔界的修魔者是属于魔类,但他们的功法在某些程度上又有一定的相通之处,具体表现就是各种魔器的使用,一般的仙器和道器是无法攻击到魔界生物的,而魔器正好解决了这个不足,所以修魔者的存在在天界也可以说是不可少的一部分。……”
又开始了分析和评论,真是受不了啊,而她自己却讲得津津有味,仿佛遇到知己一般的滔滔不绝。
旁边的碧裳一个劲地冲曹宇做鬼脸,仿佛是说:怎么样,有你受的了吧。
小明却是流着哈喇子聚精会神地听托必尔讲,一副沉醉的样子,这让曹宇很怀疑它说自己是母的到底是不是个事实。
“天界的修魔者到底有没有人去过魔界,或者是跟魔界的修魔者有过交往呢?”曹宇不得不又一次打断托必尔滔滔不绝的评论。
托必尔不满地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如果你想弄清楚只有去修魔者的福地——东亭州,不过,你一个劲地问修魔的事情干什么?”她到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本应该早就问的问题。
“东亭州?”曹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陷入了沉思,东亭州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对了,好像是炼出鹤冶鼎的地方。
“那里怎么成了修魔者的福地,不是还有一个九阳宫吗?”曹宇不解地问道。
“看来你也知道鹤冶鼎的事情,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九阳宫很衰败,根本不能重现从前的风光,被修魔者压制的也很惨,不过在我看来,他们学会了如何在逆境中是生存。”
真是世事无常,又何止人间,天界这样一个大门派竟然萧条至此,真是让人感慨。
不过,听说修魔者聚集在东亭州上,曹宇心中似乎消除了一些神秘感,毕竟他还知道鹤天祖师和玉风宫主的事情。
“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托必尔有点儿不悦地说道,她此时嘟着嘴、斜着眼睛的样子完全和刚才沉溺于自己的论调中的沉醉表情不同,竟然有一丝魅惑——天生魅惑。
面对这样的杀伤武器,曹宇只能实话实说,其实也没有瞒她的必要。
“这真是个危险的事情,看来你的责任还很不是一般,不过也说明我没有跟错人,这下有热闹可以看啦!”托必尔听完曹宇的叙述,两只手插进她的裤兜里面,抬头望向远方,两只靛蓝的眼珠放射出憧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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