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药到哪里去找?自然是到产药的地方啊!可是,爷,我们都不知道这些药产在哪里,那要到哪里去找啊?我都说了要到产药的地方去,再说华神医既然已经说出了这三昧药的名字,我想就一定能够找到吧!可,可是,爷……真的要收留貂蝉和甄夫人吗?
想不到素素居然问的问题会突然拐个弯,我不禁惊讶的扭头看着她,思来想去良久才道:“收留下她们两个不是挺好吗?至少要救你二姐的话……那黑色雕花的马车貂蝉就知道一些啊,只是那些线索我们就要从貂蝉身上套下来而已!”
而甄真如了?我不敢肯定,但我相信她留在我身边是绝对有某种目的的。虽然我痛恨现在身上那所谓的“白龙”身份,而且从素素的回忆中,我也能肯定那马车中交谈人中肯定有一个就是诸葛亮了,但此刻我竟有些希望能保留下那作为白龙时所拥有的力量了!再怎么说,那强劲的实力让我绝对不怕任何人的挑衅,当然也包括了留在我身边的貂蝉和甄真如。
“爷,我们都收拾好了,现在就走吗?”妺喜推门走了进来,瞧着我坐在床头,一手抚着素素散落在床沿被边的黑发,而另一只手却在被内,粉脸微微一红,脸上浮起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丫头想到哪里去了?我心里暗暗一笑,伸在被内的手抽了出来,同时也将素素的手带了出来,莞尔一笑道:“华神医已经走了,看来他是去采其它的药引,我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自然要走。这药可不会自动送上门来。”
说着,我松开素素的手,缓步朝妺喜走去。妺喜脸上更见红晕,直到彼此呼吸可闻的地步,才轻嚅着说道:“我,我当然知道……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要闹人?”
我站定脚步,哑然失笑道:“闹人?我现在要闹人吗?”我手一伸,却是按在了门框上,嘻笑道:“我是想看看你们怎么收拾的。”走过两步,突然一回身,将手在妺喜脸上轻轻一拧,道:“你这小妮子,竟然把爷想歪了?”
素素躺在床上,眼波流转,咯咯笑道:“兴不兴到了晚上,大姐就想爷闹了!”
妺喜吃惊的抬起下巴,连脖颈间都布满了红霞,望着素素,好一会才嗔道:“好啊,四妹,居然连你也……”说着不理不顾快步走到床前,与素素笑闹在一块了。
貂蝉和甄真如都重新将自己装扮了一下,而且背上还背着一件包裹。只是她们的身份以前恐怕是从没有这样做过吧,此刻的她们在我看来居然有那么一丝别扭而且好笑的味道。想着想着,我差点笑出声来。
虞薇从屋后转了出来,看着她脸色凝重,我知道她肯定是挂心着项羽的事,可此刻我却没一点办法来安慰她。若是说些一定平安的话,想到连妲己、素素这样的身手仍被人俘虏了,我自己首先就不会那么肯定了,何况是要我去安慰别人?
“薇妹……”叹了口气,我上前一步,轻轻喊道。
仿佛从我眼里领会了什么,虞薇抬眼看了我一下就又低下头道:“大哥,我没事的。”说着她淡然一笑,“其实,我和项郎跟着大哥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若是再苛求什么事事如意的话,那也未免太为难天老爷了。”
“若不是大哥的话,项郎和我都早死在乌江,此刻早已是白骨戚戚了。不论大哥怎样做,作为小妹的是没有意见的。”说着,虞薇眼里闪现着点点泪花,吸了吸鼻子,仿佛要阻止泪水流下来,虞薇笑着望着我:“我想大哥也明白前段的事件,项郎对大哥颇有微词,大哥恐怕心里也有个疙瘩……只是……”
“薇妹,”我手在虞薇肩头轻轻一拍,道:“我都明白,我也没怪过你夫君。我是把你们看做我的兄弟姐妹,而不是下属奴仆什么的。”
“我相信大哥,我想项郎也会明白大哥的苦心的。”伸手抹去将要流出的泪水,虞薇展颜一笑。
是吗?只是女人的和男人的想法本来就不一样啊!项羽的性格……唉!
微微一转眼光,就看到褒姒带着飞燕,貂蝉和甄真如站在拐脚处。我心中微微一动,朝褒姒招了招手道:“素吉,飞燕你过来。”
自妹妹合德死后飞燕就一直心神恍惚,这时也没听到我喊,直到褒姒拉了下她的衣袖才反应过来,那秀美的脸上孤苦哀伤让我瞧了也心疼不已。
待飞燕走近了,我才愕然发现我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安慰这丫头,想来平时对她和合德都是疏于关心过问,此刻才哑了火啊!再回头一思,才发现当合德身死的时候,我愤怒是愤怒,可那不是对合德本身而死的愤怒,而是对董卓这些诸侯一再挑衅我的愤怒,如果当时董卓真的不顾一切的要三万金甲军来进攻的我,我也许会真的疯狂的与之对搏,只是那结局却是我不敢想象的。
褒姒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默然无言,正当我尴尬着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妺喜带着素素从房内走了出来。
“看来我们要先找一辆马车才行啊,五妹可是……”素素眼光一梭,立刻就说了起来,“爷,我和三妹去找好了。”
我摇了摇头,道:“你们的功力都没有恢复,若是再碰上关羽那样的人,就算是两个人也抵挡不过的。还不如就我去好了。”
“那怎么行?”想不到我话刚出口,妺喜几女就同时出声反对,看那架势是绝对不会让我独自一人离开的了。
我笑了笑,刚要说就找个人陪我好了,耳边却听到了一阵踢踏的马蹄声。等到马可以被目力所及的时候妺喜她们才发现。看到这,我心中暗暗皱眉不已,想不到妺喜她们损耗的功力是如此之大。
马儿在华佗家门前一闪而过,可是我和妺喜她们都瞧清楚了那马背上伏着一个全身是血的人,而侧着的脸却让我有熟悉的感觉。
是谁呢?我心**一动,腾身追去,将马儿勒停了下来。马一停,那马背上的人就翻滚下来,一见之下我一惊,不禁叫出声来:“王允?”
王允的身体还带着一丝温暖和柔软,显然是刚死没多久。他眼睛尚瞪的圆大,充满了恐惧,那致命伤却是被人用剑刺穿了喉管。
当女人们见到王允的尸身的时候,都吓得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失控尖叫出来。虽然惊恐,但我在貂蝉脸上却找不到任何悲伤欲绝的神情,她看着王允的尸身就象是看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一样。
再怎么说,王允也是将你抚养长大的吧!我正自思着,却突然想到是不是因为王允要貂蝉使用美人计而让貂蝉对他离心的?
看了一会,貂蝉道:“这个人不是我的养父。”
不是王允?我震惊的看着貂蝉,再看看那尸身,却怎么也看不出他不是王允。貂蝉叹了口气,道:“说出来,先生也许不信,将我养大的那个人,貂蝉可是从没有见过一面……至于我到王允府上也是他安排的。”
见到我怀疑的目光,貂蝉白了我一眼,悠悠道:“先生信也好,不信也好,貂蝉是将一颗心都摆在这了……”
我忙挥手打断了她的话,谁知道你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啊!“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说的也太让人意外了!”
“恐怕是董卓知道什么了,将王允杀了吧!”甄真如突然说了一句,一时将我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想来先生早就明白事情的经过了,倒是真如在此献丑了。”盈盈一福,甄真如的眼神静静的看着我。
知道装傻瞒不了我,你们两个都开始展露一点真面目来骗取我的信任吗?心思电转,我一笑道:“董卓绝对不会是知道真相而将王允杀了的。虽然王允早就恨不得将董卓置于死地,但汉献帝仍在董卓控制之下,王允就不会轻易的激怒董卓,这恐怕是退兵途中王允进谏而董卓恼羞成怒将他杀了的!”
貂蝉和甄真如神色都是微微一动,似乎是将想说的话收了回去,两人的喉管都是一阵轻微的蠕动。我猛然回身望着门口道:“看来这里还真是热闹,想不到又有人来了!”
妺喜她们齐刷刷的朝远处瞧去,一辆马车赶得跌跌撞撞的朝我们这边跑来,近了一些才发现赶车的是个女子,而那女子居然就是送华佗回来的丫鬟!
看到有人,那丫鬟似乎松了口气,索性就将马车赶了过来,马车还没停稳,那丫鬟就道;“请诸位帮帮忙……”
她话刚起了个头,马车内就有人呵斥道:“小四,你怎么这么莽撞,一点礼数都不懂……”
这声音……果然是那象我借琴看的女子,我不禁朝妺喜看去,这才发现妺喜也正看着我,脸上带着羞羞我的笑容。
“姑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清咳一声,打断了那女子的呵斥。
说那丫鬟莽撞,其实我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也是个莽撞鬼,凭着与这女子交谈过几句,就认为这女子还记得我的声音。沉默了片刻,那马车内的女子缓缓道:“你……难道就是那位先生?”
什么叫做那位先生?我暗自皱了皱眉,可一想到彼此间都不知道名字,这称呼倒还真是没错。
“先生的琴可好?”又是一阵沉默,那女子放缓了声音道。
“呃……多谢姑娘劳心,一切都好。”想了想,虽然只有几天,但发生的事情还真难让人记挂着那“夜留香”,只得含糊的答道。
“似乎是先生也遇上什么麻烦了,现在洛阳四周到处是拦截的兵马,这里也很不安全,先生若要久留的话就要小心了。”
这女子依然是轻柔婉转的语调,根本让人想不到刚刚还是那种架势赶过来的。想到她可能也是遇上危险才这般狼狈的,可问着的居然是我这未曾见过面的先生,我心中不禁透上了一些欣喜,刚要开口,眼角余光却看到了素素那一丝调皮的笑,不由停了嘴。
“姑娘也说了外面现在危险得很,你这样单独一个人出来岂不是……”话我特意没说完,可想来下面的意思谁都听得懂的。
那女子轻叹一声,道:“我还没什么关系,虽然……唉,暂时还是没人敢随便动我的,倒是先生不怕吗?”
“姑娘还是下车来休息一下吧,恕我大胆说一句,看刚才小四姑娘驾车过来,那可是危急了才会如此惶急吧!”我淡然说着,回头对褒姒道:“素吉,等这位姑娘下来休息了,就把‘夜留香’让她好好瞧瞧,也许我们还能听姑娘弹奏一曲啊!”
隔了好一会,那女子才幽然道:“先生还真是……”她语气微微一顿,接着道:“只是小女子素来不喜欢抛头露面,这下来休息一事还是请先生免了吧!若说上弹奏的话,在先生面前恐怕要献丑了!”
妺喜突然走了上来,对我温柔一笑道:“这位妹妹,我听你语气不稳,是不是受了什么伤?”说着,她自然而然将目光定在了那丫鬟小四脸上。
那丫鬟脸色轻轻一变,我和妺喜就知道说对了。那女子轻叹道:“那就麻烦姐姐帮我看一看了!”
妺喜对我一笑,轻巧纵身上了马车,我也是一笑道:“姑娘还真是爽快之人啊,这份坦然倒是许多男子都不曾有啊!”
车上传来两声轻笑,接着便听到那女子道:“先生过誉了。只是小女子想到一身血污,若是让大家见了不免欠妥,是以不肯下马车,先生是大丈夫就不要对小女子用激将法了。”
哈哈,这女子竟是如此兰心慧质啊!虽说是拒绝的话,可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带着温婉可人,让人听了竟是舒服至斯。若说先前一次相遇的话,我还是只想与她谈谈琴道方面的事,可此刻看来我竟有了想见见她是如何一位丽人的想法了!
“爷跟这位姑娘是旧识吗?我们怎么不知道?”挨到我身边,素素带着笑细声问着,手轻搭在我臂弯,似乎想掐我一下却始终没有掐下去。
素素竟然吃醋了?这可是我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过的!我心头一凛,其实就算吃醋,以前也是有过的,只是从没有象今日这般明显罢了,想来也是这段时间事情发生得太多太突然,在一切都没明朗的时候,素素告诫我不要再多惹事了而已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听着马车内两个女人低声的呼叫声,只是妺喜是惊呼而那女子却是痛呼。
“怎么了?”下意识的,我抬脚朝马车走了一步,可一看到那叫小四的丫鬟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显然是怕我突然闯了上去。看来那受伤的地方还真是让一般人不能看的啊!
好象我从没有对一个陌生女子如此关心过啊!我收住脚,心里笑着自己,自昭君死后,我的心性可以用如若死灰来形容的,可现在好象一切都又恢复了一样,这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见我停了下来,小四松了口气,又一脸担忧的扭头看着马车,虽然在外面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可好象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心中的担忧一般。
马车内传来了悉悉的声音,好一会才听到妺喜柔声道:“妹妹老是待在马车内可不行,你这伤可要……”语音一下低了下去,素素就在我身边,我也不好意思运起功力来偷听,只得咳了两声道:“姑娘若是实在不方便就不要下车了,免得动了伤口那又要多休养些日子了。”
“先生言重了!”那女子淡淡道,“若是方便的话,小女子等夜了再出来透透气吧,那时借月色抚琴更是见心见性啊!”
一句话说得我哑然,就连小四那丫鬟也抿嘴望着我笑了。
“洛阳现在真的战事频繁?”我讶然的望着妺喜。知道我现在肯定是不会马上走了,妺喜在马车上待了许久,也与那女子说了许久的话,自然也了解了很多外面发生的事。
妺喜点了点头:“董卓的部队刚一出城袁绍就带着部队强攻洛阳了。”她微微一皱眉头,叹道:“不知道这样打打杀杀到底为了什么?”
“是啊,爷,这些人如此杀来杀去不都是自己人吗?”褒姒拨着烛火,眼光瞧着不知名处幽幽说道。
“自己人?”我微叹道,“为了这天下什么都不叫自己人了,就算是刚刚还帮着自己争夺天下的人,兴许在背后就会捅你一刀啊!”
妺喜和褒姒听了我的话都惊然的望着我,褒姒更是颤声道:“不会这样残忍吧?”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妺喜将褒姒搂住,柔声道:“其实,三妹你当初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也许是我们过得安逸而忘了这世上的险恶了!”
“更何况我们为了五妹的伤而遭遇了多少磨难,单单是这几天就仿佛过了几年一样啊!”幽幽叹着,妺喜的脸色沉了下去。
看到褒姒沉默着,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心里立刻不安起来,放缓了语调安慰道:“其实说起来都是爷的错啊!谁又希望整日生活在险恶之中?更何况你们还是我的女人,那我更不愿意你们整日价的提防这提防那了;再说了,很多事情爷明明可以想到的,却……”
正说着,却不提防一只带着温香的手轻轻掩上了我的嘴,愕然抬头才发现是妺喜,她正一脸的慰心,嘴角和褒姒一样挂着淡淡的可人的笑。
“爷,我们跟着你就没想过其它的了,再说你一个大男人不必向我们道歉的。”
什么啊!我假装恼怒的拿下妺喜的手,握住了却不松开,道:“若是有错还不敢承认的话那还叫男人吗?”说着两手一合,将妺喜的手轻轻摩挲起来,“错了就是错了,大丈夫不论是对谁,错了就该承认,若是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那就不叫男人了!”
妺喜嫣然一笑,将头轻轻搁在了我的肩头,嗅着她头发间似透非透的香气,一时间我浑忘了我身边还有一个褒姒,身后还有一个缇萦。
直到褒姒轻轻的取笑声响起我和妺喜才恍然醒悟过来。从没有和两个女人同时这么温柔缠绵过,我倒还没什么,可妺喜却是立刻羞不可抑的将头离开了我的肩膀,双手捂着脸就是不让褒姒和我看到。
褒姒抿着唇笑着,轻盈盈的站了起来,也不说话的就朝屋外走去。我心头一笑,伸手将她拉住了,问道:“褒姒,这么晚了,你现在要到哪里去啊?”
刚一接触褒姒的五根手指,褒姒的脸就象变魔术般一片片的红了起来,没有回头,但仍从她抖动的双肩可以看出她是如何紧张。
妺喜的身子也是一颤,原本要放下的手也捂得更紧了。见褒姒始终不敢回过头来,我轻轻一拉,又将她拉回床边,搂着她坐好了,笑道:“你们两个小妮子在干嘛啊,爷今天就这么恐怖吗?让你们看都不敢看了?”
妺喜和褒姒都只是用鼻音嘤嘤着,却是不肯说一个字。我实在是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边笑还边道:“你们想到哪里去了,爷是有话要说,你们还当爷要干什么吗?”
听了我的话,妺喜和褒姒迟疑的放下捂着脸的手,看了我大笑的样子一会,就几乎同时娇呼一声,捏着小拳头扑到我怀里来。
“爷真坏,这样逗人家出丑!”闹了好一会,妺喜和褒姒凌散着头发从我海里起来,不依的嗔道。
看到她们又是几乎同时出声,我笑道:“妺喜褒姒,你们不是会心灵相通吧!”
褒姒红着脸,难得的娇哼了一声道:“要是和姐妹能心意相通就好了,以后就不会遭爷戏弄了!”
妺喜整着头发,摇了摇头道:“自从爷有了功力后就不行了,嗯?爷,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我是知道了。我一直在想怎么会我有了功力后这心意相通就不能了了?按理说你我都有功力的话,这心意相通应该更容易才是啊!”
看妺喜和褒姒轻皱起了眉,我又缓缓接着道:“按说,我的功力应该是妺喜你修炼后才传给我的,但你的功力却是一点也没有减少的迹象,这委实说不过去啊!”
妺喜摇了摇头道:“这点倒是没错,修炼之前那功法就注明了是彼此都有益的,并不是伤己益人的功法。”
武功上面我实在是没法多说什么,但作为一个现代时代过来的人,最基本的能量守恒我却是懂的,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用这个来解释,但下意识的我却相信能量守恒这条法则。
“若是这样的话,你们这么多年修炼的内力功夫居然还不能硬拼过关羽这些不过数十岁的人的话……”摇了摇头,不用说下去,妺喜和褒姒都明白了吧!
“爷……你是说这些武功有问题?”沉默一会,妺喜开口道。
“妺喜,今天听关羽他们的口气,那诸葛亮告诉我们的所谓的‘入世’、‘霸世’、‘傲世’、‘灭世’显然是同宗同门之类的。就算他们这些功法有如何的秘法来提升功力,总不能够一次就可以提升到抵挡你们数百年功力的地步吧!”
妺喜摇了摇头道:“爷,今天我们都没有恢复多少功力,关羽以一对三的话那还比不上我们恢复后一个人的功力高。”
“不,关羽今天的气强!”望着妺喜和褒姒,我断然道。
妺喜和褒姒一愣之后显然是想到了我现在是应世的白龙,体内的功力绝对是刚获得功力的我所不能比拟的,自然,对这点点的感应是错不了了。
“爷,若是那些功夫有错的话,我们练了这么多年却一点不适也没有,那……”停了一会,褒姒细声说道。
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到其中有什么蹊跷的地方,我惟有缓缓道:“我也想不到什么原因,也许是我猜错了而已,这些武功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
说到这,我心中一动:难道是我这千年不死体质引起的吗?
一下子,房内静寂下来,除了烛火闪动着就再没有任何动静了。门吱的一声开了,素素先是调皮的探了一下头,“咦?”了一声才闪身进来,眼波流转,笑道:“怎么姐姐们都还坐着?”
我哑然失笑,一句话就揭开了素素的昭然之心,妺喜和褒姒啐了一口,有点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不敢拿眼再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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