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楠发现徐卓压根就没跟自己分开走,而是一路带着她来到了那间刚刚租下的房子楼下时,她已经彻底的傻眼了,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一个任人摆布的小丑。
“说吧,几楼?哪个屋?”徐卓拉着苏楠走进了楼梯间。
“三楼,中间门。”苏楠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想过喊叫,哪怕与他同归于尽,但那显然也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事,就算自己死了,吴迪那个直肠子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徐卓挖出来弄死他。
进了屋,徐卓随手反锁上了门,拉了张椅子坐在门口,居然从兜里掏出了把匕首,示意苏楠站到屋子中央,慢条斯理地说道,“咱俩也不是外人,你现在把衣服都脱了,自己脱,一件不留,我就相信你说的话。”
“你要干什么?”
“要我相信你,首先得让我相信你身上没有凶器,别忘了我曾经是你男人你又跟我来过这一手,你不脱光了我怎么能确认你身上没有凶器呢?”徐卓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徐卓,你太过分了,要是不愿意借我钱你就直说,用不着这样羞辱我!”愤怒的苏楠咆哮着。
“昨天晚上你在这里见了谁你自己清楚,所以无论你今天什么目的来的,你现在还真就非脱不可了,你也不用想着跟我同归于尽那套,我还明摆着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放过那个贱男的。”徐卓说着,把手机掏出来打开了个程序后扔给了苏楠,冷冷地说道,“楼下的那几只猪醒了,我让你看看你那群猪队友,不对,应该说是那头猪的猪队友!”
看到手机屏幕画面的那一瞬间,苏楠全明白了,徐卓根本就已经入侵了整个小区的监控系统,所以他早就知道楼下发生的一切,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刚刚徐卓知道这间房子位于哪个单元、却并不知道具体的楼层和门牌号。
“你再往后翻一页,我让你彻底对那头猪死心!”徐卓得意地说道,“一会那头猪要是来了,我让你亲眼看到我是怎么收拾他的!”
苏楠又往后翻了一页,那个监控画面,赫然就是小区大门外的监控,而画面里,却是两台车窗关得很严实的格瑞斯面包车!难怪昨晚徐卓敢大摇大摆地经过楼下停放的金杯面包,他早就有所准备所以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徐卓,你还在怀疑我是不?如果是我带来的人,我为什么要把他们给麻醉了?我刚才又为什么要提醒你门口有人在抓我?”
“我当然想相信你,所以,你得做出点让我相信的事来,但是,如果你现在不肯让我相信你,我数到三的时候,就会在你脸上划上第一刀,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谁也别想得到!”
如果窗户上没有栏杆,苏楠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跳下去,但这偏偏是个3楼,而这个破旧的小区明显的治安并不理想,所有的窗户都已经按上了栏杆,她甚至都后悔刚才在楼下的时候,自己已经错过了唯一的一次求生、或者至少免于被如此羞辱的机会。
苏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毕竟对于女人来说,宁可选择去死也不会选择破相,她只能按照徐卓的要求,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更让她想一头撞死的是,徐卓居然捡回了手机在对着自己录像。
“继续啊,怎么停了?”眼见着那具诱人的酮体已经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徐卓终于忍不住起身凑了过去开始上下其手,嘴里还在不停地威胁着苏楠,“其实你就算想死,我也不会让你死,因为我要让你亲眼看到那头猪是怎样跪在我面前舔我脚趾头的,你俩不是爱表演吗?一会等他来了,我就让你俩来个现场表演!”
“你这个变态,我跟你拼了!”苏楠嘶吼着扑向了徐卓,她已经根本无畏于那支闪着寒光的匕首了,然而,女人的劣势,除了力量更多的始终是头发,徐卓随手一抓,就薅着苏楠的头发把她摁倒在地,随后就把匕首顶到了苏楠的脸上,用舌头舔着她的脸狞笑着说道,“你怎么就那么心急呢?我都说了,你想死都没那么容易,再说了,就算你死了,我不一样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吗?”
苏楠已经顾不得再等待机会了,脑袋被摁在地上的时候,依靠自己出色的柔韧性摸出了藏在胸罩夹层里的手术刀片,凭感觉就反手向徐卓的脖子上划去,得意忘形的徐卓被刺了个措手不及,条件反射的侧头躲闪了一下,却已经被锋利的手术刀片割掉了半只耳朵。
“你这个臭婊子,我就知道你肯定藏凶器了!”徐卓叫骂着拧着苏楠的手腕夺掉了手术刀片,用膝盖跪在苏楠的后背把她死死地压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的撕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连她的头发里都仔细地摸索了一遍确认了再没有隐藏的凶器后,才用地上散落的衬裤把她的胳膊反手捆起来,接着又捆上了双腿,然后才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半只耳朵,捂着鲜血淋漓的脑袋站起了身,又狠狠地踢了下苏楠的脑袋把本已异常虚弱的她直接踢休克了。
徐卓冲到厕所里的镜子前查看了一下伤口,大量的出血已经让他不能确认是否被割断了血管,为了保命他必须得尽快进行止血和伤口包扎了,对环境异常熟悉的他自然知道不远处就有家诊所,随手在地上捡了件衬衣压住了伤口,抓起钥匙狂奔出门前还没忘了回头用苏楠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嘴巴,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还特意又往她嘴里塞了只袜子,然后又翻出了透明胶带把她的嘴缠上,连带着把胳膊和腿反绑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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