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不大,医疗体系及水平高度发达的国家基本也都在西欧,但要说在这里找出个隐名埋名的人,也基本无异于大海捞针;尽管网络信息已经很发达、王凯一路联系的各地留学生会也很给力,但随着一条条传来的信息被慢慢地排除,几个人的一腔热血也逐渐的在冷却着。
“今晚应该能进瑞士境内了,咱在那休整一天吧,这么开下去,就算4个人轮换着开,车也是受不了的。”秦东躺在床上查看着地图。
“不休,咱直接干到意大利再说,据说那地方的夜生活很精彩的。”熊大的脑子里就那点事。
“要不咱调头回法国吧,我还是喜欢那个国家,找个小镇咱呆几天,这都快一个月了,我还是觉着苏楠在法国的面大。”吴迪也有些垂头丧气了。
“行,我觉着再这么折腾下去也没意义了,好好休整一下,听听国内的消息,就算找到苏楠不也得回巴黎还车吗?”秦东又在翻看着手机的朋友圈,“你说这铺天盖地的都是寻人启事,这苏楠也没有理由看不到啊?她难道真的不看手机了?”
“那可没准,这地方语言太杂了,说什么语的都有,就是说中文的人不多,苏楠初来乍到的,估计也很少跟中国的圈子打交道呗。”
“对啊!”秦东一拍大腿,把脑袋凑到了开车的王凯身边,“哎,你会不会用s?”
“会用点,但不是特别精,你什么意思?”
“迪子,你和王凯在国外混的时间长,你们帮我研究研究我分析的对不哈。”秦东兴奋地把手里的地图铺在了地板上,“比如说你,要是在这地方呆了一个月,算了,这个比喻不恰当,你小子要在这呆一个月你能把全小镇的人都认识了。”
秦东又笑呵呵地转向了王凯,“比如说你吧,要是来这里一个月,你能认识几个朋友啊?”
“嘿嘿,一个没有,因为我没事的时候压根不出门!”
“那就对了,你们想啊,苏楠是个女孩,而且是来治病的,肯定不会像迪子那么臭不要脸的能天天搁酒吧泡着,她要是不跟外界打交道,我们就算发动了全欧洲的人帮忙去找她,不也屁用没有吗?”
“那咋办?你说咱这么找着吧,我心里多少还能舒坦点,要是不找呢,真就一点希望没有了。”
“咱这样哈,网上的工作肯定不能停,王凯你就多辛苦点。”秦东用笔在地图上沿着阿尔卑斯山脉划了一个圈,“看着没,每天往前推进200公里,随便找3-4个小镇,然后上网找相关的图片,把我们以前演出的照片给进去!这样,至少在朋友圈里,大家都能看到我们还在努力地寻找,对不?”
“东子,你特么啥意思?别绕弯!”吴迪有点着急了。
“我们呢,就找个地方老实呆着,该滑雪的滑雪该泡妞的泡妞,然后每天就集中精力沿着这条线给各个酒店打电话,然后呢,王凯继续在网上发我们前进的照片,这样国内苏楠的朋友或者老妈子甚至她自己偶然看到了我们的辛苦,就不信她不感动得痛哭流涕,是不?”
“卧槽,你真特么的阴险!”熊大嘿嘿一乐,这可正合他心意了。
“这就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靠,要特么庄子他老人家知道你这么灵活运用这句话,估计他老人家的棺材板都按不住了!”吴迪嘴里骂着,却捅了捅王凯,“来,咱俩换一下,你帮我研究研究这附近哪地方的雪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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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王凯终于明白这哥仨为什么连哄带骗甚至强拉硬拽地把自己绑架上了飞机,自从那台房车驶入了科尔玛地区的一个小镇,这哥仨就把自己扔在了酒店基本见不到人影了,还美其名曰“能者多劳”,打着“不添乱”的旗号,吴迪流连于阿尔卑斯山的各大雪场,熊大则昼伏夜出的天天向他打听着红灯区的位置,而秦东则每天数百公里的穿梭于各个著名的教堂与修道院之间。
落得了个清净的王凯,则守在酒店里兢兢业业的进行着相关的工作,虽然始终没有让人振奋的消息,但至少比风餐露宿的在公路上折腾,要舒服了太多。
第7天早上,正当吴迪在led’hez那条著名的16公里的黑色赛道上悠哉游哉地速降时,却感觉到胸口内兜的电话在震动,一个急停坐在雪地上费劲地掏出了手机,上面那个号码让他欣喜若狂,居然是姜岚打来的。
“吴迪,你们到哪了?”
“哦,我到哪了?”吴迪有点语塞,他又怎么可能知道王凯给他们规划到哪了呢?随口就胡编,“到维也纳了,昨晚刚看了场歌剧。”
“你小子是不是又跑那边沾花惹草去了?我怎么看你们发的帖子说你们刚进意大利呢?哎,你干嘛呢?风怎么那么大呢?”
“我们这绕着阿尔卑斯山找呢,谁知道在哪个国家,都懵逼了。”吴迪赶紧转移话题,“姜大美女,你这一大早来电话,该不是就想探探我的行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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