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槿,不许你欺负若暝!”
看着叶晚护犊子似的表情,云槿都快要哭了,自己这媳妇什么都好,就是没脑子,到现在还认为若暝这丫头是个柔善可欺之辈,可云槿不傻,他弓白什么身份,那可是堂堂一州州司,见云槿这个一介白衣,用得着那么浩浩荡荡的摆出州司仪仗吗?对于这一点云槿闭着眼进都能猜到他的目的,无非是想借政敌之手,逼迫云槿就范,入朝为官。
可让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拜自己为师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让她来保护自己?不能啊,如果若暝真是来保护自己的,那弓白礼贤下士的戏不就白演了吗?随随便便提一块州司府的令牌站在院门口,那放眼整个历州谁还敢抚了他弓白的面子?
还有,仅仅一场戏肯定是不够的,既然要借政敌的手逼迫云槿就范,那云槿就绝对不能是一个默默无名的白衣,所以,云槿可以非常肯定的说,现在整个阳山府大街小巷的老弱妇孺一定都在争相传颂着自己的林国三弊之论!
一念至此,云槿收起嬉笑,严肃的盯着叶晚说:“小晚,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听话。”
见云槿如此严肃,叶晚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毕竟素未谋面的州司大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登门造访,这也是她一直想问云槿的问题,随即从两人之间走开,转身回了屋子,只留下云槿若暝两人四目相对的站着。
“这主意是你给弓白出的?”
云槿坐了下来,想好好的和这位若暝姑娘谈谈,亲自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上。
“是师父。”接过茶,若暝毫无意外的垂下头,好像很害羞似的,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回了云槿一声。
这模样让云槿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刚刚还是落落大方的姑娘,为什么转眼间便如的此判若两人?这可让云槿犯了难了,看着若暝这低眉垂眼秀色可餐的样子,云槿不免有些想入非非,想起自己师父的身份,或许他可以非常强硬的……不行,云槿连忙摇了摇头,坐直了身子,赞赏说。
“主意不错,那你能告诉我州司六衙的主事之中谁是张古两家的人吗?”
“民狱衙张苴和正户衙古坼是那边的人。”
若暝依旧低着头,云槿只好斜斜看去,发现这丫头脸红的有些吓人,不免担心,心想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若暝,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师父,我只是……只是有点热。”
若暝吞吞吐吐的解释说,低眉垂眼样子着实让云槿心热,为避免邪恶的念头蔓延,他只好呵呵一笑说:“那你还低着头,怎么,担心师父见了你的花容月貌,起了坏心思不成?”
“不……不是的!”
若暝连忙辩解说,情急之下若暝想也没想便扬起了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寻着云槿的声音看去,在冬日明媚的阳光之下,只见他懒洋洋的靠在木桌上,温和的,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一时间,若暝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心不争气的砰砰跳着,既害怕又欣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