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的一个傍晚,黎疆的夕阳还是让人着迷,不过对于在这片丛林生活了千百年的部族而言,早已对这样的美景感到厌烦!小动物们依旧蹦蹦跳跳于山林间,偶尔传出一声兽吼让这些小家伙们顿时小心的停下来,不过对于小鸟和小虫子而言,根本不影响,很快就继续快快乐乐的唱着让人心烦的歌。
部族里面的小孩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苦练习着,哼哼哈哈的耍的有模有样,赵闯叔的嗓门还是那么大,简直比大山里的那些野兽的吼声还有震慑力。
老人们依旧盘坐于一个又一个的巨石台上面吐纳天地元力,修炼人纹,一股股波动散发出阵阵威势,不过有一点点跟往常不同,有一头袖珍小黑虎像只小猫咪一样,安安静静的趴在一个长相俊俏的小家伙旁边,时不时哼唧两声,而那个小家伙则同样跟着旁边的那些老人一样,气势十足的呼吸吐纳着,一股股看不见的波动沿着一种奇怪的路线运行着,认真看的话,可以看到那个小家伙的周身不时有淡淡的紫光闪现,这两个小家伙自然就是小黑虎长久跟陈一朝了!
现在陈一朝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整天贪玩好耍,即使修炼人纹也是心不在焉,现在他的专注让很多老人都感到异常的欣慰。
正北方向那座高大的宗祠仍然威严的耸立着,遥遥望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势’,不过却让部族族人感到十分安心。
正南边的那座宽阔的黑色祭台看着干净非凡,可是隐隐约约的还是可以闻到一股腥味,自从部族把那头花纹猛虎杀死后,狩猎队的收获比起以往都好上了不少,想来是染上了不少鲜血的缘故吧!
祭台前面的三足圆耳鼎炉里面的三支大香仍然曲曲渺渺的冒着青烟,不过这座三足圆耳鼎炉比起以往有了一点不同,那就是有一把金色的宝剑插在里面,从外表看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不过是一把寻常普通的宝剑,只是通体金色让部族族人们都感到新奇,不过在听到诸位族老的解释后也都不再关注。
陈一朝也曾好奇的问过爷爷陈仁斌,这把宝剑是谁的?为什么会插在鼎炉里?因为他看到那把金色的宝剑总有一股特别的感觉,感觉好像是一个很熟悉的人,站在大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自己?好像又不完全是,所以陈一朝很迷惑。
陈仁斌也认真的对着陈一朝解释过:“这把宝剑是祖器的化身,因为圣祭并不是让祖器完全苏醒过来保护部族,可是同样祖器将自己一部分意志分出来守护我们的族人,所以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保持尊敬就可以了!”
陈一朝感觉的到爷爷是在骗自己,可是作为曾经的一名熊孩子,他明白试图去向长辈穷根究底肯定是没有意义的,他们总有很多很多的理由来向自己解释!
他有种感觉,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就在这时,一群衣衫褴褛的人从远处的山林里钻了出来,一个个神情紧张,陆陆续续的有人被担架抬着出来了,仔细一看,众人这才发现这些人都是狩猎队的,为首的曹雄身上穿着的兽皮已经被撕破挂在身上,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至于猎物,倒是有几头野兽,不过比起以往的收获差的太远,陈仁斌为首的族人看到此赶紧迎了上去。
“阿雄,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儿?”陈仁斌问道,众人也都紧张的看着曹雄,其余的老人都四散开来去检查哪些受了伤的青年。
“族长,我们遭遇到别的人的袭击。”曹雄还未开口,后面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就哭诉道。
“爹!”丑鱼大哭着扑上去抱着那个受了重伤的男人,“爹,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后面丑鱼的母亲也跑了过来抱着那个男人,轻声哭泣着。
“丑鱼他娘,丑鱼,你们都别哭了,隆明没有危险,都是外伤,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隆明这小子身子骨壮实的很。”蒙元检查了一下那个男人对着哭个不停的娘俩说道
其实蒙元也知道,隆明身体壮的跟头牛似地,现在伤口深可见骨,要是不细心照料,说不定会落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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