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你给我来一下”
法夫尼尔话音未落，凝实得近乎实质的雷电就射入了它前爪，直接贯通了它的身体在地面上炸出了一个大坑。
“......你还真不带犹豫的。”
法夫尼尔翻了个白眼。
手臂上的窟窿瞬间愈合。
不是之前那种血肉蠕动着增殖合拢，而是像是流沙一样周围的血肉“回流”到创口之中。
它现在的身体是完美的流体，和某上海贼王里那些自然系果实能力者倒是很相似。
“你让我动手的。”
莉莉丝淡淡的说道。
就这种程度的攻击，就算是没成长之前的法夫尼尔也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
而且它这次的成长让莉莉丝也感到了相当的惊奇。
之前看着法夫尼尔的各种变形，莉莉丝也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倒不是被法夫尼尔的这种能力惊到了。
能够改变形体的生物在这里并不少见，虽然说她没见过龙有这种能力的，但她早就确认了法夫尼尔并非真正的龙类，所以也不难接受。
主要是它变形成的东西，前面的还好说，后面的那些类似于魔动机械的东西才是真正让她惊讶的。
她从那些东西上察觉到了些什么，那是“文明”的气息。
受到风俗文化、地理环境的影响，每个文明的造物风格都是独一无二的，而法夫尼尔所展示的东西明显和艾尔芙大陆上任何一个文明都搭不上边。
“哼......”
结合之前的表现，她似乎大概猜到了法夫尼尔的正体究竟是什么了。
而另一边的法夫尼尔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老底被看穿的事实，或者说就算知道了它也不在意。
这种事情它早就放弃隐瞒了，它身上的特性藏不住的，别人又不是傻子。
现在的法夫尼尔更多的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结果真的用心研究过后，法夫尼尔是真的被惊到了。
它吞下RC细胞之后，从中获得的能力让它相当的意外。
其实在它的预想中它是觉得会获得RC细胞那种无限增殖的能力，最差也是细胞高度活性化后产生强能量场的能力。
但它没想到的是，它最终获得的居然是RC细胞最基础最容易被忽视的能力。
那就是RC细胞生物的存在形式，简单来说就是集群意识。
它现在全身上下只由一种细胞构成，虽然从外表看上去没啥问题。
但实际上如果把它身体给剖开了就会发现，它就是一团相同细胞的集合体。
其实有点像是元素生物，只不过构成它身体的不是哪种自然元素而是一种细胞而已。
“这......我脑子都没有了，思维是怎么存在的？”
“没有了神经系统，我又是怎么控制身体的?”
法夫尼尔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的它体内的一切器官都是由这一种细胞聚集而成的。
那刚才在变化形态的时候这些器官已经被完全打散了，它是怎么活着的？它是怎么思考的？
喰种还好歹是有人作为主体来操控赫子，它现在已经是全身赫子化了啊。
“指挥官，其实我对这个蛮熟悉的......”
“啊。”
瞬间法夫尼尔就明白了。
小黑作为战术人形时，用的也是这种技术来着。
法夫尼尔不由得想到了一段笑话：
十八世纪，如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某个玩意，就用蒸汽来解释。
十九世纪，如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某个玩意，就用电磁来解释。
二十世纪，如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某个玩意，就用核能来解释。
二十一世纪，如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某个玩意，那就用量子力学来解释！
法夫尼尔的存在状态就是处于一种特殊的量子态中。
而它的邪神本质又进一步的扭曲了这种存在状态，它现在的生命存在形式相当的有趣。
由于被其他生物所观测到了，法夫尼尔的意识或者说是灵魂由叠加状态坍塌为唯一一种确定的经典状态，也就是现在的它。
它控制体细胞的手段也是基于量子纠缠的原理。
而且这种存在形式被它的生命本质进一步扭曲之后，“被观测到”的事实包括了直接看到它，亦或是知道它的事迹，甚至只是记载有法夫尼尔的书籍存在，那么它就会存在于此。
换句话说，想要彻底杀死现在的法夫尼尔的话。
首先要消灭掉它的肉体，然后是杀掉所有知道它的人，消除掉所有有关于它的记载，最后再自杀才能做到完全杀死法夫尼尔。
堪称是究极的不死之身。
而且听起来就特别有邪神内味儿了。
“怪不得体格是问号，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体格这数值确实没有了意义。”
法夫尼尔心中了然。
除了它的存在形式发生了改变之外，它的细胞所拥有的能力也很有趣。
由于量子纠缠态的原因，它现在的细胞集成了它所有的能力，每个细胞都能够单独的进行施法、摄取营养、调动魔力等行为。
只是会变得超级弱而已，只有所有细胞聚合起来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所有力量。
而同时，它也明白了为什么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它仍然保持着龙类的外形和种族。
说白了就是偷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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