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和小男孩各自抱着自己怀中的小青玉瓶,火急火燎推门进去,似乎有什么急事一样,进去后,房间里面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除了一些简单朴素的木桌凳椅和一张木床之外就再无其它。
房门推开没过多久,侧边床上就传来一道温和声:“姮儿,封儿,回来了。”
“娘,我们回来了。”两个小孩脸上露出欢快笑容,同时答道,两人先是各自把身上装满灵液的玉瓶统一摆放在木桌上,随后快步走到床边。
却见床上躺着一个年过四十余岁妇女,已是徐娘半老,眉梢眼角显见皱纹,面容略有苍白又憔悴之样,呼吸更是微弱至极,不难看出,妇女已经是行将就木之人。
姮歌和七封快速上前扶起妇女,见自己娘如今这样,两小孩心里无不心痛,脸上笑容逐渐被悲伤所取代。
扶起妇女后,七封快步跑到木桌前,娴熟的拔开一个个玉瓶瓶塞,又拿出一旁的木碗,把小青玉瓶里面的灵液全部倒进去,十三瓶灵液全部倒进木碗,玉瓶也变得空空如也,随后七封小心翼翼端木碗走向木床这边。
姮歌接过木碗,又稳稳端到妇女身前,轻声说道:“娘,快喝这碗灵液。”
妇女先是苦涩一笑,随后摇了摇头,轻轻推了身前木碗,示意她不必在喝这些灵液。
见自己娘亲不喝,姮歌和七封瞬间焦急起来:“娘,您不喝,您的病就没法好。”
妇女再次摇了摇头,心里颇感无奈,她这可不是什么病,而是毒,不过她没有告诉姮歌和七封,而是选择隐瞒了下来,她不愿看见姮歌和七封为她中毒一事而伤心,更不愿见他们俩四处劳累为她寻找解毒之法,不过这狰貂之毒,当今世上又有谁能炼制出解药呢?
就在姮歌和七封还想说些什么时,妇女却突然皱眉,双眼看向了门外,开口凝重问道:“姮儿,封儿,你们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跟来?”
“没有啊。”姮歌和七封同时摇头回道,神色疑惑不解,莫非门外有人来了?双眼也顺着妇女目光向门外看去。
此时妇女眉头皱的更深,苍白脸色变得更凝重。
忽然,门口出现一道身影,如同轻风一般,没有任何声息。
姮歌和七封微微一愣,心里疑惑瞬间解开,还真有人跟着他们!
随后两人一齐站在妇女身前,双眼紧紧盯着门口的千沫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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