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逍遥的眼光死死盯着软倒在地的房远直,心里的疑问随即也升腾上来,‘能在自己眼前如此轻松杀人的暗器,必然不简单,但是发暗器的人呢?’
孔飞也以不相信的眼光望着软倒在地的人。
二人略一愣神,孔飞连忙伸手把软倒在地的人扶起来,一探鼻息,哪里还有气在,望着独孤逍遥摇了摇头。独孤逍遥面色比喝醉酒的汉子还难看,一动不动的望着房远直的躯体。
“把你的酒壶解下来。”孔飞感觉到周围已经有目光向他们投来,连忙对独孤逍遥说。独孤逍遥也很快的回过神来,听到孔飞的话,虽然有些不解,还是取下了腰间的酒壶,递给孔飞。孔飞接过酒壶,把塞子拔掉,将壶嘴对着房远直小小的嘴,嘴里一边**叨着:“房兄,为一小小女子,何必如此买醉呢?”一边扶着房远直的尸体朝人群走去。
花会自然是看花的,一个醉酒的男人是不可能吸引别人眼球的!
独孤逍遥半掩着脸跟在孔飞身后,他怕有人认出他来,远远的缀在二人的后面。
孔飞左手扶着房远直,右手把酒壶和房远直的左手同时按在房远直的嘴边,脚下踉跄着步伐,显得有些吃力。
吃力到是真的,扶住一个死尸,还要让他像一个人一样的走,孔飞的内力都用上了。
还好!花会上的人都以欣赏花和女人为目的去了。
美丽的花和美丽的女人吸引着几乎所有人的眼球。
孔飞的额头微微的渗出汗来,独孤逍遥在身后看着也难免有些心惊。
平安就好。
“孔兄,近来可好啊?”一个脸有刀疤的长脸汉子隔着几步距离喊了一声。
孔飞本来十分满意自己一身打扮,现在却恨不得将马上换一身装束。看着来人,孔飞心里一苦,脸上却带着微笑的回答道:“严兄别来无恙啊?”
独孤逍遥在后面也不由的心里一紧。
“多谢孔兄上次的消息,才让小弟我得脱大难,今日既重逢于这花香四溢的地方,不若”飞天鼠严云刚突然看见孔飞扶着的人,微微错愕一下,停下了要说的话。
孔飞略一定神,突然说道:“酒虽为美酒,贪杯却喜欢误事,更何况是为女人贪杯。严兄盛情,小弟今日无法相陪,改日如何?”
严云刚也看出孔飞身边的人酒醉的厉害,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略一抱拳,说了些感激的话,又匆匆转身走开了。
孔飞的额头上的汗在严云刚转身走后也落下几滴。
独孤逍遥右手已经握在了自己的剑柄上,如果有什么差错,他觉得手中的剑才是最好的话语。
现在的独孤逍遥再不是以前的大侠了,无边的仇恨让他更相信自己手中的剑。
二人有惊无险的来到花会大门处,孔飞嘴里依旧**叨着“为女人醉酒,房兄实在有些气短啊?还是到我的地方先休息休息吧!”
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传到两个门神耳里,自然的让孔飞出了门。
一个酒醉的人和一个陪酒的人,很正常的两个人,他们自然不会去注意。
马车仿佛知道孔飞需要一样,‘得得’的驶到孔飞面前,孔飞小心翼翼的把身边的醉鬼扶上了车,低低的对赶车的人说了句,“悦来客栈”,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马车卷起细细的尘土,转眼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转过几个弯,马车突然停住了。
独孤逍遥如鬼魅般的身影从拐角处走向马车,略一低身子,钻了进去。
“是寒冰!”孔飞眼睛直直的盯在房远直的胸口,房远直胸口的衣服已经拉开了,整个胸口丝毫没有异常。但孔飞仿佛望着女人的胸部一样,眼光始终不愿意挪开。
“寒冰?”独孤逍遥在孔飞身边坐了下来,目光也死死的盯着房远直的胸口,嘴里恨恨的说:“天下第一暗器,果然名不虚传。”说完心里升起悔恨。
“你也不要太自责,想那发射暗器之人在暗器发射之前还用其他暗器吸引了你我注意,所以他也没把握寒冰在你的注意之下可以毫无差池的射中目标,哎!只可惜我们太大意了。”孔飞的目光缓缓的抬了起来,望着独孤逍遥。继续说道:“想要对付你的人看来很不简单,能从长青林中弄出寒冰来,如此人物,你以后还是得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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