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多的时间,眨眼即过,这日,村里传来一阵吵杂声。
“不好了!”一个村民大吼着跑着,“族长,族长,鳌村又来抢土地山林了。”
“什么?”
村与村之间,抢土地山林这是常有的事,甚至有些村还会抢人。这些村子要面对很多意外,要想族人生存下去,每个人从小就要锻炼。
也是为了加入仙门,因为只要进入仙门,就会得到仙门几年的庇护,若是能成为正式弟子,村子就常年享受仙门庇护。
杨村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人进入过仙门,这几十年都是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还好几年前有云浩一家人来此,有意无意间帮助了几次杨村。
鳌村因为云无心几次警告,几年内无一次敢踏入杨村地界,今日既然敢来,想来也是有了靠山。
“杨鲲,你来了?”在两村交界地,这里是一大块石地,这里长不出树木也不能种植,只长着一些苔藓。
杨鲲带领着村民走来,见对面一为老者面带笑容,但却难以掩藏这人恶意。
“敖天,你居然还没死?”杨虎粗旷,不会绕弯子,也不顾忌别人。
那老人微微一笑,说道:“你们族长都没死,我怎么可能先走?”他少说也有六十多岁了,虽然比杨鲲老了十岁多,但他身体却一点不差。
杨鲲可是受过内伤的,虽然年龄不过五十,但却老相明显,若真是比来,恐怕他死了,那个叫着敖天的老人也不会死。
“敖老哥身体强健,听说敖嫂子老蚌生珠,想来是修为有成,还是又做了什么善事?”杨鲲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你们族人难道都不尊重老人么,你们族长腿都打颤了,为何不带把椅子?”
他这一话说来,大鳌村村民都不由自主地看向敖天,还真误认为族长站不住了。
“你……。”敖天没有因为年迈而抖,反而是被气得双腿颤抖,长棍指着杨鲲。
他是个怕老婆的人,几十年过去了与老伴未育一子,那来什么老蚌生珠,何况这世上没能力只能被欺辱,要想做好事也得要有那个本领。
至于这老蚌生珠其实还有一意,想去年正是老敖生辰,全族庆喜,有一皮孩子向其敬酒,说道:“祝族长爷爷奶奶早生贵子。”这话被传到了杨村,老来生子,不正是老蚌生珠么?再说这腿打颤,让人都认为敖天还有能力再战。
一旁敖洪一声冷哼,说道:“今日,我等来不是与你等斗嘴的。想天心门招人将至,我鳌村有天才已经步入通窍,完成七镜之一必入门中了。”说着一脸傲气,目光鄙夷地看着杨村村民,“你们若是现在臣服进贡,我鳌村可庇护尔等。”
“庇护?”杨虎大笑,几百年来,鳌村与杨村发生了多次争斗,鳌村一直想要霸占杨村土地山林,而杨村人却只想守护自己的村子土地。
杨村不敢同意,这一同意,可不是什么庇护,而是彻底卖了村子。上贡可不是那么简单,杨村的土地生产与打猎加在一起,也不过能保证温饱,如是再上贡,村民生存就会出现问题,从而导致大家成为奴隶。
杨村的人明白这点,那敢同意,杨虎喝道:“尔等真是好笑,你们有天才,可真已经入了仙门?难道只有你们村有天才,而我们村没有?”
“哈哈……你们杨村?”熬洪笑的直排大腿,“你们杨村有天才么?你看看你们,谁能通窍?你们杨村不过就只有一套锻炼身体的拳法,还想突破七镜之一,难道你们那套修炼之法能破四体吗?可笑,亦是可耻。”
鳌村不知为何得道一套吐纳功法,但却没有系统的练体之法,以至于体魄不强。而杨村正好相反,有锻炼身体的功法却没有吐纳之法。
这两村打起来那是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鳌村今年竟然诞生了天才踏入了通窍,破了七镜之一就算踏入道途,这可就不一般了。
七镜中通窍最简单,但是即便有了吐纳之法也难打通窍门,锻炼肉体,也未必能修成四体。
当然若是有丹药灵草或者长者相助那就简单了好多,不过不论是鳌村还是杨村,这灵药可是一眼也没见到过,至于长者更是百年不见。
而且天心门乃是炼丹门派,注重灵力修养,而轻四体,今年鳌村中有天才步入通窍,对杨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笑什么,难道只有你鳌村有吐纳功法吗?”杨村一个村民怒意如火,大吼着。
鳌村人都十分惊讶,个个交头接耳,有人说道:“这杨村除了杨鲲算是一个奇迹,但还没加入仙门就听说练功残缺导致落下暗伤,几十年了都没有痊愈,难道他们找到了新的功法?还是残法再续?”
“这可不妙,若是残法再续,杨鲲的伤可能就有的好转,而他们又健体有法,我村危矣。”
“杨旭你乱说什么?”有一杨村老者呵斥着刚才的中年。
杨旭是个直肠子,这一怒,无疑告诉鳌村我们也有了吐纳功法,而鳌村却没有练体方法,这样一对比,鳌村必然不会就此眼看对手做大。
杨旭被这一喝,顿时低下了头,显然他知道了自己一句话导致了什么样的结果。
“是么?这可太好了,我正想领教下贵村天才。”这是鳌村天才孩童敖广,他年纪不过十岁,说话间带着一些杀机。
“我们都想看看你们杨村天才,既然大家都聚在了这里,不如就让两村天才在这里来一场比试,看看那族的天才更强,如何?”敖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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