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现在有人对我们村图谋不轨,而北山中今日也察觉有异,这可如何是好?”杨新不停的走来走去。
“山中有何异样?”杨鲲有些惊讶,问道。
“今日入山,发现鸟雀向南飞,百兽惊恐哀嚎,毒虫白日游走,想来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不会出现如此怪像。”
“还有,山中突然出现一种怪声,时如鬼声啾啾,时如人狂笑,端的诡异万分。”村民将今日所见说来。
杨鲲一听,眉头皱在了一起,他本就上了年纪,而且又留下了一身暗伤,容颜衰老快了许多。此时,皱纹合在一起,显得格外苍老。
他想了想,随后说道:“此事,你们说来听听,我等商议一下。”
“今天,我们不是去……,今天不是猎日么,我就带着大伙去山上打猎,我们这才上山准备挖……,挖陷阱,这陷阱没挖多久,就发现有野兽在周围。”杨新说着,回忆起来。
早晨等他洗漱完,便被杨鲲叫了去,说道:“你们去北山替景平做个衣冠冢,他牺牲了自己,也没留下尸骨。”杨鲲一声叹息,也不知道说什么,是杨鸣的错?还是云浩的错?
如果云浩没有拿出毒汤,如果杨鸣没有去要,如果没有这些,村子会依旧祥和宁静。
也许,谁都没错,错的只是事,不是人。
北山就是杨村最大的山,山中野生动物药草十分多,杨景平他们三人就是在这深山分开的,当然这衣冠冢也要立在这山里。
为了尊重景平,凡是十岁以上,五十以下的人都去了。
山林里十分寂静,早晨都是如此,很少有动物会在边缘地带活动,一路上,轻风徐徐,吹动树木。
“啾啾”
伴随着风声,其中还夹杂这一阵诡异的笑声,笑声有些凄凉,也有些怒意。
衣冠冢很是讲究,也许没有鞭炮锣鼓,但各种肉食贡品一应俱全,这一切在杨村已经算是最讲究的了。
就在他们行礼时,有些凶兽竟然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这些动物以往都是避开人的,今日竟然反行其道,正应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而就在树上,许多毒蛇嘶鸣,毒蛛在树间结起网来,许多老鼠冲入人群。
他们自不会说与杨景平有关的,因为他们不想把这仇埋入小小的云浩心中,所以说是去打猎。
“这么说来,还真有些异常。”杨鲲想来许久,这可是巨大的危机,有匪徒,又有凶兽,这可如何是好?
“没事,这次都度过了,害怕下次?”有人说道。
“这话不可这样说,此次只是巧合。我们先在村外做好陷阱,以防这万一,这几日,凡是男儿,都拿好兵器训练,准备御敌。”杨虎可是现实主义者,他不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之上,守卫家园就得真刀真枪。
“我看路不能堵死了,要留下逃去的路线,这样才能保护后人血脉。”杨新说道。
杨新很明白,守卫家园很重要,但现在几面夹击,输赢难知,堵上性命可以,但却不能断了后人。
“你们都别急躁,此事也未必即是死路,我们既要保住后人血脉,也要想方设法保住自己。”杨鲲抚摸着胡子,想了不大一会儿,又道:“依云浩他们所说,那群山贼必不会强攻,而与他们联合的既然要他们打头战,自然也不想与我们两败俱伤,此事说来还有时间去应付,目前最紧要的是如何破了兽潮的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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