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泻尽,眼前一切都为之改变,好些地方都被这水冲塌,树木成片的浮在水面,四人的尸体,还有不同生物的都浮在水面上。
云浩瞠目结舌,眨巴着嘴,许久没说出话来,等回过神来,喃喃说道:“都说不能玩火,看来水也不能随便玩,这一下死了多少生灵,下次还是玩山去吧!等下去搬来山峰,将那四个家伙压在山下,这样应该不会死太多的生灵。”他这样想着,完全是被这些水的力量惊吓住了,他从没想过尽然会害死这么多的生灵。
他把水面上死去的动物全收到了葫芦内,然后又跑向那似笔一般的山,用葫芦将这山收了进去。
这座山很重,要比他先前装的水要更重,他也只是能抬起,而且要使出全身力量,丝毫不能少。
“这山这么重,能镇压那几个么?不会把人压死吧?”他有些疑虑,毕竟这可是生命,“算了,对这些家伙不能太仁慈。”
他这想着,但是如此沉重的山他一手更本就拿不动,双手抱着葫芦,施展踏云步又不方便,而且由于重量不能御出,他每一步都会陷地五寸多,这样又如何施展踏云步?
“不行,我得先将葫芦找个地方方向,然后将其引去?”他想了想,好多个主意都被他抛开了,“这些家伙上了一两次当,应该不会上第三次了,但是有如何将人诱去?”这可真是一件难事,事可再一再二,但不可再三再四。
云浩要一个百分百能成功的理由,一个好的办法,要先让自己信服,如果连自己都不信服又如何让别人信?
“四兄弟?”那四兄弟的尸体还在,若是那四兄弟尸体来做文章,必定会触怒那几兄弟,到时那几兄弟肯定会与他不死不休,而且有一个不确定因数,那就是盛怒之下,这几人对村民们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他想了又想,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这世上很多事都难完美,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说的就是这样。
他先找来一块空地,然后探查了周围地形,将葫芦在山腰,随后砍了四根树木,将枝叶斩去,在这空地上挂了一个贼人,然后每隔两三百多米放一个,连续挂了三人,随后拎这老三,到了村里。
“老三回来了!”老二说道,他看了看四周,问道:“老三,其他几位弟弟呢?”
“死了!”老三口中吐出两字。
“死了?!”老大一惊,几人看向他,“怎么死的?”
“淹死的!”老三又是简单的几句,与之前好似换了一个人。
“说明白点!”老大呵斥,只从老三回来,话就不似以前,而且声音也有些变化,他们都知道,经历一场生死会引发一些变化,所以没有指出。
“我们中计了!那小贼将我们引到了山谷,然后突然看见那里土地崩塌,无尽的水涌来,顷刻间,诸位弟弟都被卷入水中,等水停下,他们已经死了。”老三说着哭了起来,一下死了几位兄弟,怎能让人不伤心。
“该死的,是那小子捣鬼吗?”几人同时怒喝,他们本是蛮荒孽海十魔,只是偏要说自己是圣者,说什么人活着就是罪孽,死者才为永恒,他们送人永恒所以为圣。
这孽海其实就是一湖,只是这湖比较大,而且湖周围草木不生,是一片死湖。
“砰”
老三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倒地不起,几人上去一看,这人已经死了。
“老三?可恶的家伙,竟然杀我好几个兄弟,此仇不共戴天。”老大大吼,寂静的天空回荡着这句话。
马德胜他们看着这一幕各是心中一喜,随后又陷入了一丝恐惧,这恐惧的不是云浩,而是怕这些人因为兄弟惨死而迁怒他们。
“杀了这些人!”果然,这孽老大盛怒之下要先杀了他们。
云浩手拿天光镜,镜中显示的正是孽老三,这天光镜有一种妙用就是可以操控万物,不过物体不能有自我意识,比火云山抢劫去的观天镜强了太多太多。
他用观天镜控制死去的孽老三,用镜传音,自从他得到此镜有血液祭炼后,种种妙用已然于心。
他一听这些恶人竟然真要动手杀人,立即捡起石头连续射出几颗,这几个恶人一见飞石,当下不约而同一跃而起,径直向云浩飞去,也顾不上杀马德胜他们了。
这几人直接飞行,只见路上不时有树桩挂着他们兄弟尸首,叫他们心神大乱。
四人咆哮,如狼一般仰头大嚎,四人忙把这些尸首取下,抱着这些首级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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