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失败了吗？”
狭小的空间中，罗杰文已经恢复了幼儿的身体，盘缩在角落里，他感觉……自己少了什么东西。
……
〈我已经尽力聚拢塞西莉娅的灵魂，但是只收取了三十七度灵魂。〉
〈只有百分之三十七的灵魂是绝对无法复活的。〉
“哦。”
……
明明已经痛彻心扉，但是……
罗杰文抚摸着干涩的眼角，他……感受不到一丝的悲伤。
……
〈初步推测，这是使用那个形态的后遗症。〉
……
罗杰文可以感受得到，自己的灵魂缺了一块，那是……悲伤的部分。
反观灵魂深处的那块律者核心中多了一丝的血红色。
〈向这个核心注入精神力可以短暂充裕血色崩坏能，注入灵魂就可以永久使用一部分血色崩坏能吗？〉
脑子的那个声音继续分析着，而罗杰文此时正不断回想着塞西莉娅的死，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
还是感受不到吗？罗杰文咬着牙低下了头，他会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无奈，他会对自己没能救出塞西莉娅感到后悔，他也会为天命的暴行感到愤怒……
但是，他无法为塞西莉娅的死感到悲伤！
握着手心里的无色灵魂水晶，罗杰文感到异常安定。
失去感情吗？罗杰文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律者化，那时的自己竟然想要加入崩坏！
这个能力……以后尽量不用！亲身体验过那种感觉的罗杰文知道，失去感情，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沉浸在精神世界……不，这个世界已经被律者核心所侵占。
果然，一进来，罗杰文就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只是，他的眼睛是漆黑的，这是罗杰文第一次律者化的形态。
“你到底是谁……”
罗杰文如此问道，脑中的声音也老实回答道。
〈我叫葬歌，我就是你，或者说我是你的另一个人格。〉
“律者人格？”，罗杰文突然想到了雷电芽衣的律者人格，罗杰文想到这里，看向了灵魂深处的那颗血色律者核心。
〈我虽然是律者人格，但是缺不是那颗核心所产生的……〉
“等等，你的意思是……”罗杰文突然感到一丝惊悚，“我还有另一个核心？”
〈不错，你的体内一共有三处与正常人不同的地方。〉
“三处？”罗杰文虽然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三处！
〈是的。〉
〈第一处是大脑，那里有这一个正在自我修复的光球，貌似是某个文明的产物，我也不是很清楚，根据你的记忆，这是你一直以来所依赖的系统。〉
“你能查看我的记忆？”罗杰文皱起了眉头，如果说这样的话，那我穿越的事……
〈是的，不过因为另一个律者核心的原因，我只知道你进入天命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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