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周边一处不知名别墅区,中午回家的老校长,不自禁照着方子顺路买了药材,感叹道,
“哎,有一丝活的机会,谁又会想死呢!”
自从云轩提起他的病后就一直苦着脸,一时半会儿没法平静下来老校长想想,还是试试吧?万一有点作用呢?看得出来那云轩的健康状况明显变得不一样了,
可又转念一想要是不安全怎么办,对了,先拿家里的土狗试一试不就知道效果了吗?万一有事家门口就有家宠物医院,治疗也来得及啊。老校长得意为自己的高智商点了个赞。
赶紧找出多年不用的砂锅照着药方熬制起了药液,一小时后,刺鼻的浓浓中药味道传出,老校长家的土狗大黄便不知从什么地方被老校长揪了出来。
“没事啊!大黄,快喝吧!喝完就给你吃饭、、、、、、”
老校长手里拿着真正的狗粮,指着地上的破碗里的药液,对着大黄鼓励道。可是大黄那是什么,那是一条狗啊,那是一条超过人类嗅觉一百万倍的狗啊。
怎么可能会喝这么难闻的玩意儿,只是盯着老校长手里的狗粮狂叫不止,离得地上的破碗远远的,好像躲避瘟疫一样避着。
没办法的老校长与大黄对峙了大概十几秒后,只得先把狗粮喂了,然后浑然不顾大黄的感受与反对,伸出年迈的双手,紧紧把大黄的脑袋摁在破碗里面。
可大黄就是大黄,摁在碗里也死命的不张嘴,就是不喝这碗破药。两只狗眼被药味熏的眼泪汪汪,“吱吱吱”凄惨的声音直叫唤半天,似乎在喊着救命。
“爷爷,您这是干什么?这什么味道呀?好难闻。”
听闻狗吠的老院长孙女张苗,扎着一头干练的马尾,从卧室里蹦了出来。
就看到一个糟老头子蹲着双腿夹着大黄的腰身,双手按着大黄的脑袋,像是擒拿罪犯一般。
“乖孙女,苗苗,你来的正好,我给咱家大黄治病呢!快帮爷爷找个漏斗去,爷爷要给他灌药。”
老校长看到孙女,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变,就怕放开大黄,大黄就跑路了,也不好意思说是让大黄试药,随口扯了个谎话,赶紧让她拿漏斗,准备强行灌药了。
“哦!爷爷,你等着我这就去厨房找。”
扎着一根马尾的张苗,一听大黄生病了,也不怀疑老校长,撒腿直奔厨房,只顾紧张地按老校长说的找漏斗去了。
老校长轻吐一口气,暗叹道这孙女,还真是个急性子,不过急性子好啊!
最终大黄屈服在了爷孙两的淫威之下,被爷孙两强行灌了一肚子的拉稀药。
十分钟后爷孙两看着花园里到处都是大黄留下的痕迹,又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会儿又已经生龙活虎的大黄,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直追的两只老母鸡瓜瓜直叫,活灵活现的表演了一番鸡飞狗跳。
“爷爷,您确定是给大黄治病?不是给大黄下药吗?”
张苗一脸疑惑,到这时候也开始怀疑起老校长来了。
“咳,咳”老校长尴尬的咳嗽一声,
“你看现在大黄,是不是比刚才更健壮了?我这不是治病还能是干什么?”
老校长自己却心里有些摇摆不定,这药到底该不该喝?喝了跑肚拉稀,不喝一点活着的希望都没有。
想到这,又看了一眼明显比刚刚壮了一圈的大黄,眼神一定,
“喝”
不就是拉肚子吗?不就是由被动拉肚子变为主动拉肚子吗?
不再犹豫,端起砂锅里剩余的药液,捏着鼻子在孙女目瞪口呆之下,一口气喝完,就跑去厕所,静等药效来临了。
“疯了。爷爷疯了,爸,爷爷把狗喝的药给喝了。”
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愣了几秒的张苗赶紧打电话求助老爸张政。
“什么?那你快打120啊!别着急啊!我现在就往回赶。”
张政一听就急眼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办公室,大喊一声“司机”。
一路催着司机不断加速,着急忙慌的往家里赶去。
两小时后县医院高级病房,
“医生,我爸没事吧!”
一路风尘仆仆赶到小米县医院的张政,看着病床上躺着的老爷子,满脸惊慌的向边上的医生问道。
“你是病人家属,你爸这是老毛病了,就是奇怪了,上次来癌细胞已经完全扩散,这次一检查到是直接消失了一半?”
“什、、什么?您说癌、、癌什么?”张正更惊慌了。
“臭小子,没事,没事,就是个肺癌而已。”老校长满面红光一脸平淡的说道。
“肺、、、肺癌。”
“噶”
张政结结巴巴了一会,一张惊慌的脸瞬间变白,再加上一路神经紧绷,现在果断晕倒了事。什么时候肺癌患者这么看淡生死了?还是说肺癌已经被攻克了?我身为一个全国二级大城市的市长怎么不知道。
“哎,就这心理素质,这小子市长也就到头了。”
老校长口上这么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俗话说,爱之深,关之切呀。况且这药还真的起作用了,就像医生所说,而且不止如此,就是多年的隐疾好像都康复了。
“苗苗,医生,你两把他扶在边上的床上休息一会。”
“苗苗把我电话拿来。”
知道来龙去脉的张苗高兴地和医生将老爸扶在边上的床上后,走到门口的晾衣架上,从老校长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老校长。
“喂,老不死的,你死了没有啊?哦。没死啊?那正好我这里有一副药可以让你去死。怎么样,二两大红袍换不换?”
电话对面一副满脸花白的白头发老人,接起电话不客气的回道。
“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去死?”
“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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