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高俅痛失爱子,发誓定要鲁智深和林冲二人不得好死。
另一边,所谓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在青草蛇李四的帮助下,鲁智深成功的避开大批官差,成功的来到了西城门口。
虽然这些官兵他不放在眼里,可他不擅身法,真的被缠住的话,接下来源源不断的大军列队而来,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天下从来都是军队的天下,若是不会跑,再强的人,在军队面前都会死。
即使是二十多年前,那天下无敌的三兄弟,遇强更强的前丐帮帮主萧峰,内力震古烁今的灵鹫宫宫主虚竹,还有大理皇帝的段誉。
三人联手,也只不过想着冲开耶律洪基的近卫,逼他立誓,也没想过所谓兄弟齐心,三人杀光耶律洪基的十万大军,那不是豪迈,那是傻。
鲁智深站在西城门在,单手提着禅杖,看着身边的李四,他没有包裹,仅腰里有些许碎银子,不过他自信,天下之大,他无处不可去的,故而也毫不惊慌。
“你这斯,倒是个讲义气的汉子,不像其他几人,洒家便认你这个弟子。
不过,洒家杀了那高衙内,想来必是恼了那高太尉,某这便要逃亡而去了,这一路凶险甚于往日,怕是照料不得你,你且避避风头,待风声过去,若有心,可去大相国寺寻个安身。
莫要再做泼皮了,大丈夫生于世,岂能终生竟是做些蝇营狗苟的勾当,即使立不了不世之功,也要堂堂正正的活出个人样。
那些个泼皮,你若想,便断了联系,若不想,也由着你,只是,切莫要处的太近,更莫要交心。”
兴许是患难与共之后真的能见真情,鲁智深难得的有些絮叨,那谆谆善诱的模样,倒是真有了几分为人师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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