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没有应答宽恕的话题,转而开口说道:“洒家因为杀了高衙内,被高俅那厮四处通缉,也月余没入过城了,你这里可有些消息?无论大小,且与我说说。”
张青也不含糊,当即开口说道:“好叫大师知道,最近一个月来,是发生几件大事,首当其冲的就是妖师上台。”
“妖师?”鲁智深疑惑的问了一句,这大宋朝的天下,“妖”可不是个好称呼。
“是的大师,说起这妖师,谁也不知他从何而来,只知道他在一个月前出现在汴梁,和官家谈了一宿,就被拜位国师,然后可不了的,他没几天的功夫,就把奸臣蔡京给拉下来了,本来蔡京的党羽还要施救,结果这妖师手起刀落,抓了蔡京的第三天,就直接给斩首了。
这下子,百姓真的是拍手称快,都打算称他为立生祠了,结果就听说是他建议涨了官老爷的俸禄,后来又听说,他进言卸了老种经略相公的兵权……”
“你说什么?”前面那些话鲁智深听来还啧啧称奇,可是张青一说到老种经略相公,他立马急眼了,那是他这辈子最佩服的人,他伸出一手,攥住张青的衣领,把他拉到眼前。
“小人……小人也只是听说,那妖师谏言,说老种经略相公年岁过高,要调他回京养老,其他的,小人也不知啊!”
鲁智深把拳头攥的咯咯响,心中千回百转,最终又是一声哀叹,他现在一个通缉的贼人,又能干什么?
鲁智深叹了一口气,当下张青道:“洒家刚才激动了,你接着说吧!”
张青吞了吞口水,看着鲁智深颓然的模样,他小心翼翼的开口。
“这国师,因为正邪难辨,他是好事也做,坏事他也做。
一个月来,他杀了快十个贪官了,还请陛下废除了花石纲,百姓是念他的好,但是又听说他也做了不少坏事,卸了老种经略相公的兵权,还谏言陛下搞一些奇技淫巧,也常常怠慢朝政,还给那些官老爷涨俸禄,这都是从老百姓身上出来的啊。
所以这民间,有喊他能臣,也有骂他奸贼,毁誉参半,又听说他生而有异,瞳不类人,所以,一来二去的,江湖上就喊他妖师。”
张青说完,又怯懦的吞了口唾沫,这鲁智深一副胖大身板,给他带来了不菲的压力,见鲁智深沉默着没有说话,张青又缩缩头,继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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