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森子的回信架马平川,一望无垠。
“森子:
呈贡这边的枫叶正枯萎得不无道理,好像按部就班的真理是值得恭维的,很想给你送去几张,好似能把物质性的东西偷躲下来也是一种纪念方式。
《挪威的森林》经昨日一提起,我才发现很多类似的东西齿轮般在转合,木月的死正是让我向往的,迷失在青春期的潮汐里我还无可救药得燃着篝火,黑烟在沙滩边歪歪斜斜地不可救药。
森子,手指可好点了么?
以此来说我们的相会都是建立在村上的书,从《国境之南,太阳以西》到《挪威的森林》,期间的《海边的卡夫卡》,《神的孩子全跳舞》,《且听风吟》.....都不可算数,并没有说是出人头地地去解析,抛分大作家名著,可一切十三岁到二十岁的观点,性格,连同话语,朋友相处方式都与之逃脱不了干系,虽然我只有森子,肚子兄这几个举重若轻的好友,却也时时显得可有可无得令人担忧起来,我是说我这种性格实是与人难以和平共处,尤其是靠近现实生活的任何一种手段,简直令自身显得万分另类。
哎,森子,说起来惭愧,真是对你不起,既不能过分悲伤,也不会过分喜悦的心境是我敬而远之的,好像做个现实的人一样融入生活,哪怕被她,还是他,甚至是这个它剥削,瓜分也是手舞足蹈地支持,可是生活似乎并瞧不起我。
就算是突如其来的毅力也是如梦亦如幻,闪电划过去的兴致不识高低,这种谈不上烦闷的欲望就像久石让的纯音乐,喜欢的时候喜欢的不得了,厌倦的时候看起来都懒得听。
或许花点心情会收到不同的效果,但是察察而明的某个我又会被摄入,等到自己回神又是好大半的日子,这用寻找生还是活着的意义为何是没有答案的。
我曾想,接替了森子给予我的名字,生活,藏着巧夺天工的特殊之爱使生命有意义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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