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般失落的开着面包车在不到下班时间的时候回了家。
街面上的雪早已融化,雪也早就不下了,但还是下雨。这冬天的雨甚至下得比夏天的雨还暴躁一些,只半天时间,街面似乎已成了河道了。河水在街道上奔流着,打着旋,又在车轮下窜出一层层浪。
我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在街上走着,躲避着一个又一个可能的危险,但最后还是没能躲过抛锚的结果:一个前轮掉进了下水道进口,车子熄火不动了。
我在心里感叹着祸不单行,给一个熟悉的修车店打了电话了。拖车在二十分钟后到了。老板说:“这破面包你还开呢?”
我说:“好过走路吧。”
他看我,笑,说:“我看不见得。”
我打开车门晃着我的脚说:“至少我还没打湿鞋吧!”
“鞋不湿未必就好啊!”老板开着不是玩笑的玩笑,说:“要不你把这车给我算了,我拾掇一下拉出去做车身广告。我那儿有一辆二手的捷达,车况还不错。你就加个万把块钱开那辆车得了。”
我说:“我没钱。要不你就给我五千六千的把这车收了,我马上陪你去过户。”
“这车还能过得了户?都报废的车了!这样,我给你三千,也不用过什么户,我把车牌卸下来你拿走,我把车拖走。怎么样?”老板的精明在此刻显露无疑。
我说“成吧”,说完就从车里拿了伞,攀援着他们开过来的拖车上了人行道。
修车店老板指挥着手下几个修车工三两下把车牌卸下来递给我,又给我转了三千块钱,说:“行了,就这样。如果你哪天需要买二手车记得找我,我优惠给你。”
我说“好”,然后就回了家。
傍晚时候,郑重和张可可来楼下请我上去吃饭,我说“不去吧”。其实只是没心情没胃口。
张可可不依,说有事和我商量一下,硬拉着我上了楼。
郑重已是准备了满满一桌子菜。我说:“是什么特殊日子吗?搞这么丰盛。”
郑重听了就看看我,又看看张可可,一个劲的傻笑。张可可说:“我们准备回家订婚。”
我说:“好啊!那确实得喝一杯。”说完我坐下让郑重开酒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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