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这个人是个怪人,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可能也是个狠人。这是我回到家面对范依然和曼婷给出的对他的评价。
“狠人怎么说?”范依然看着我问。
“所谓狠人,就是当断能断。”
“意思就是教科书式的理性?”
“也不一定,可能理性,也可能执着。”
“那怎么说当断能断呢?”范依然有点不明白。
“断者,判别取舍也。当断能断,只说明勇气和魄力,无关理性或者感性,更无关对错。”
范依然和曼婷听着,看我的眼色就有点不一样。范依然甚至用着带点惊叹的语气说:“这么有哲理吗?”
我看着她们笑,说:“记得有这么一个故事:说是有一个大哲学家去参加社会实践活动,中间他和一个文盲老农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农民看不起病的问题。农民对他发了一句感叹说,穷人得了病,要么自己好,要么自己死。哲学家听了就很有感触,觉得这是一句很有哲理的话。等回了他自己的工作单位,他就围绕着这句话写了一篇哲学论文,做了最深刻的思考,找了很多论据论证,最后得出一个很有哲理的结论~穷人得了病,要么自己好,要么自己死!”
范依然笑说:“有这么一个故事么?”
我说:“你相信有,它就有。”
曼婷看不下去,说:“你这故弄玄虚的毛病还是没改。”
范依然却转过头很认真的对曼婷说:“这不算故弄玄虚。”说着又转头向我翘着大拇指说,“老谋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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