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魄都没有?」
再度的摇头。
「那你还在干什麽」这句差点没呛出口。
陈大锦乃念非第一天认识陶思安。她年纪轻,性格不成正比的古板甚至奇怪,脑袋不俗这点是个明显的优势──综合打听来关于她的经历、观察其处事面世的态度判断,统统没指向迟钝得令她不懂要放弃的成份在。
这有目共睹的死心不息行径。
撇掉「不懂放弃」,即、「不肯放弃」了吧?
「那是有多重要的故人,你──唉……五年,当时,在什麽情况?」
「我没看到。」
「这麽重要,都没去问吗?」
白茶汤青润的色泽不谙是心虚抑或懊悔地垂下,又是一个说不出口来的複杂细节。跟陈大锦的推测大相迳庭、以陶思安隐藏起丰富的祸心为基本质问去,甫拆除包装,裡面居然是空荡荡的,内容连她自己也交代不出来。
「不敢问,嗯?」
大概在活人及神明两方都没能够去求助,所以一直默默的寻找著。瞧那低首的身影,陈大锦几乎要跟随这种绝望被顺水推舟。他倏的记起谁透露过,陶思安搬来红磡和在接手医馆的具体原因;遂眉一挑,旋即抽离被渲染的情绪,转换回自己的思考模式。
这下子,马上发现了些非必然的端倪。
「我想,你在这边,应该暂时不会搬走吧。」
噤声仅半分钟再开腔时竟是个完全不相关的话题。陶思安皱脸,不禁被费解推翻了满腹紧揪内脏的情绪。
「是…?」
「市区呢,没新界围村那麽安乐。早晚都吵得要命,人又多。不过,人多是重点──一旦有自己做不到的事,适逢别人总在身边走走停停,随时都可以请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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