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升同刘备商讨完联盟具体事宜,决意首要是拜访公孙瓒,说服他率先加入镇压黄巾军联盟的时候。
另一面,幽州境外,大概西边五十里处,公孙瓒军部驻扎地。
他带领着自己宗族内,发起的私人武装,又在西部一带,广招兵马。
顺应朝廷号召,来镇压黄巾军叛乱。
几乎就是短短两年时日内,公孙瓒就是依靠家世,以及声望,招收了累计得有一万人的部队。
其中,单是精锐,就得有四千。这样一支装备精良,身强体健,战斗力理应无比彪悍的队伍,却因为公孙瓒本人的迟疑,以及优柔寡断。几乎在一路行军途中,始终就没有与黄巾军发生过正面冲突。
可以说是一路风平浪静地走来,比起刘备那微弱势力的磕磕碰碰。公孙瓒,可以说是一路顺风顺水。
而这一切,主要还是源于,他的出身。家世显赫,又是有一个好丈人。几乎就是那种铁板钉钉的,稳如磐石的宗族继承人。
自然,是让他在人生起步,便是春风得意,一帆风顺。
但公孙瓒,却并不像是一个非常有胆量的人,他目光狭隘,且为人自私,始终就是不愿同黄巾军交战。
这样一来,坐镇幽州西部的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看戏的,而非来围剿黄巾军叛军的。
是日,也就是郑升与刘备相约,要拜访公孙瓒的这天。
公孙瓒依旧是一个金玉其外,养尊处优的贵胄,他就在他驻军处,中军大帐内,一如往常般饮酒作乐。
与诸位部下,手底下的那些战将,尉官一起是开怀畅饮。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
公孙瓒就是一副醉眼朦胧,满面红光的模样。脸就像是夏季熟透的粉红桃,看上去,一副瘫软,骨气给刮磨干净的模样。
他就是觉得浑身暖意洋洋,头脑发热,涨红脸,要伏案睡去。却听见账外,有人疾走。
紧接着,一名守卫前来通报,推帘便入,神色焦急,动作慌张。
公孙瓒见状,他那俊伟脸上,就显出一丝不快。
刚要发作,白面公孙瓒,那皮肉,就真的是贵族公子,锦衣玉食,娇生惯养,没有经过日晒雨淋。十分白皙,光润如玉。
真的全然没有一个骁勇将领的英姿。
但在见侍卫冒失闯入,十分无礼的样子时,他面色一暗,浓眉一横,两眼硬直。却又是一副杀气凛然,威风赫赫的姿容。
大约,也是一个动若脱兔的儿郎,还是有点本领。
话说回来,正当公孙瓒要发怒的一刹那。
营帐外,分两瓣,如门的帘布。就给直接掀起,一个高大俊武,气势恢宏的男子就是直接走了进来。
他像是一个不速之客,无比的给人突兀之感。
明明是漫步走进,却是显得鲜很有闯的意味。
大概这就是野心,那种张扬而又叫人敬畏,屈服的气质吧。
醉眼微眯的公孙瓒,就是晃神,朝前瞅了好一会,才确定前面是一个貌似自己见过的人。
等来人走进,公孙瓒才是想给当头来了一闷棍。
登时酒醒了大半,浑身一个激灵,就是蹦跳一下。他从自己主位上腾了起来。
紧接着,公孙瓒就是大惊失色,无比慌张,觉得惭愧地低头,对正在缓步走近的男子,致歉道:“有失远迎,真是失礼。袁绍,袁公子,怎么会有空来我这破地方闲坐?”
“袁绍!”
左右两排,那些将领闻言,纷纷色变,全部是两眼睁圆,无比讶异。有的更是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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