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段飞忽然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然后竟然沉着脸乎近恐吓地问道:“叶简兄弟,你如实回答我,你是不是青羽节堂或者官府的人?”
这....
我有些愣神,这种问题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像是合作的伙伴,却又像君子朋友,还有些上下属的意味,我自己都搞不懂。
我想了片刻后回道:“其实吧,我跟玉封声合作想的也只是为了听门径,可一连接串的事情过后,他倒是有意招揽我进青羽节堂,我还没答应。”
“你这也差不多算半个官府人了。”袁段飞撑着脑袋,苦脸叹气道:“因为立场不同,我袁某人注定不能与官府中人往来,但我实在舍不得放下你这位朋友,我、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说罢,他拿起酒坛子直接往下灌。
没想到袁段飞竟为了这事而苦恼,说实话,从我下山到现在也就结交了这么几个人,他在我印象里算得上是侠客,有情有义不说,个人性情豪爽还平易近人,更何况还对我这么好,我不由得有些心酸。
不禁想到,如果初到扬州我率先遇到的是他而不是玉封声,那故事会不会发展不同?但没有玉封声我也见不到千机女王,更别说拿到听门径下落了。
“袁兄,虽然我们立场不同,但终究以兄弟相称,别的我不敢保证,可有一点,那便是只要你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始终拿你当兄弟。”
我拍拍他肩旁,宽声安慰着,袁段飞忽然面色难看一阵巨咳。
“疼..疼、松手!”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袁段飞这是咋了,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来他这地方受了伤,不过他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还以为他伤已经好了,我这下意识的动作该不会让他旧伤复发吧?!
“抱歉!”我悻悻急忙地松开。
袁段飞缓了缓,说:“没事,要怪就怪那女人的剑邪门的很,一般的剑伤不会让我有这种反应,唉,都怪我当时大意了,如果早点发现她是左使之女,一开始我也不会放水了。”
他提起这事,我有些兴致,问道:“关于青衣姑娘,不知袁兄是否清楚她的事情?”
“嗯?叶简兄弟,莫非你...”袁段飞眼神绕有深意地看着我,摆摆手:“那女人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她所用的招式我略知一二,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使出的,就连我也不行。”
“此话怎讲?”我好奇道。
“我虽然不学剑法学的是刀法,但两者相似,所以我很清楚,万千剑法基础都离不开刺、挑、劈、挽、撩、断、点。可雾海云起这一招,便是抛开其余六种基础,只攻不守留下刺。
当持剑者心境空冥甘愿化作修罗时,便可以以一击发挥无穷无尽的威力,对于此等招式,若心有一丝动摇,根本使不出。”袁段飞摇摇头,劝言道:“叶简兄弟,这种女人能使出这样的招式,早就把情欲都抛出,你还是对她别有打算了,更何况,这女人很危险。”
袁段飞的答复让我有些尴尬,什么叫我对她有打算,要不是这冷婆娘临走之前留下我才懒得问。
好了,眼下还是得问问正事才行。
我道:“袁兄,那关于玉封声或者青羽节堂,你了解多少?”
袁段飞皱着眉头:“青羽节堂在我小的时候,江湖名声正望,不过好景不长,据说青羽节堂总督身陷大案,青羽节堂失去了顶梁柱也就完犊子了,至于玉封声,若不是那日,我还不知道如今居然出了个这样的人物。”
我给了他一眼神,他说的这些我再清楚不过了,便道:“有没有更细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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