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子听着很奇怪,不像是欧洲人惯用的名子,”缪勒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年青,顶多三十岁上下的样子(没错,他就是跟海盗旗在“伯尔利”号上相遇,一起去过海盗基地的那个德国军官缪勒),他举起戴着金戒指(戒指造型古朴,正面是钮扣大小的万字旗图样,棱角分明)的右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电话那头说道,“您不必太过担心,刚成立,也只能是些小鱼,掀不起什么大浪。”
电话那头儿没再说什么,直接挂线了,缪勒撇了一下嘴,把手机丢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思索那个刚冒出来的反特种武器同盟可能的来路,与此同时,按在车坐上的右手突然发出一声脆响,缪勒侧脸看去,刚才好好的手,此刻皮肤已经变得皱皱巴巴,三根手指已经变了形,那声脆响就是一根手指变形时发出的。
缪勒额角的青筋跳了两跳,眼中闪过了两三秒钟的六神无主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黑色的皮手套,匆忙地戴好,拍了两下前边的坐椅,问司机机场什么时候到......
......早七点二十左右,柏林,环境清幽的万湖居住区的一幢古色古香的别墅里,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这个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刚下直升飞机就赶过来的缪勒。
进了别墅的大厅,管家将缪勒领到了书房。书房宽敞明亮,除了数以千计的书籍,就是一字排开的五台电脑,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中间一台电脑前,盯着电脑画面,冥思苦想着什么。管家替缪勒通报,生着雪白鹰眉、眼神凌厉人老人才回过神来,皱着眉看了缪勒一眼,没说什么,对他点点,示意他坐在身边的转椅上。此刻的缪勒已经变成五十多岁的老人模样了,脸上全是褶子,红头发多半都白了。他毕恭毕敬地坐在老人身边的转椅上,将仪器盒双手递给老人。老人看了看仪器盒,嗯了一声,向旁边一招手,就有一位亲信走上前边,从缪勒手里接过仪器盒转身走开。
这么好的东西,用来让人发疯,简直就是浪费,老人盯着有点坐立不安的缪勒笑了一下,说道(声音正是先前缪勒打电话时那一个),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连四支针剂,递给缪勒,这东西还是少用吧,我发现它的维持身体机能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失效后身体不舒服的时间却越来越长,所以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我现在已经不怎用了。
我也知道负作用,只是年青的感觉太让人欲罢不能了,缪勒接过一连针剂,迫不及待撕开包装纸,取出一只,卷起脱衣卷袖,给自己打了一针。那针剂的效果立竿见影,缪勒的混身上下一阵脆响后,头上的白发消失了,脸上的褶子也瞬间不见了变成了二十几岁的模样,混身充满了年青人的活力。缪勒脱下黑手套,看了看皮肤光滑的双手,甚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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