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易逝,弹指经年,不知花开几轮,雪落几遭。
爹地、爹地、连续的呼喊声出自一稚童之口,孩童一边喊着一边小跑着迎向远处而来的中年男子,男子背上背着竹篓,肩上担着灰色褡裢。
见到孩童跑来,满脸笑意,加快步伐朝着孩童走去,走到近前,一把抄起孩童,抱在怀中。慈蔼道:樊儿,有没有听娘亲的话?被唤做樊儿的孩童欢快答道:樊儿最听话了。
男子听着孩童的话,一边怀抱着他一边往门厅内走去,进入门厅,却不见樊儿他娘的踪影,想来又去街市上闲逛了。
江樊出生的这一年,老三、老四也都各自有了自己的门庭,久别不见的老二从远方捎来家书,信中道:“他已投效军营,现任校尉之职。已安家立室,望不要挂怀,又问候母亲大人康泰。”
同年江奢把简陋不堪的房舍,重新修补了一番,墙体的漏洞已经修补,房上的麦草也已换成瓦砾碎石,厅内做了两处隔断。又把墙体重新打磨了一番。
自江樊出生以来,其母开始两年帮忙江奢打理家务,照看江樊,还算细心。可日子一长,稍显厌倦,再后,经常外出,常在街市上流连闲逛,时常能见到她和几名浓妆艳抹的女子在酒馆闲谈。
为此,江奢和她争吵不断。每每江樊母亲外出,江奢都要自己带着江樊,江奢背上的竹篓就是特意为江樊而做。
就这样,江奢把小江樊放在竹篓里,自己背着竹篓四处给人家修补炊具。
天音谷地牢中,一名黑巾蒙面之人闯了进来,来人斩断黑衣男子牢门上的枷锁,男子冲出牢门,向蒙面之人道谢,转身向地牢外飞奔而去。黑衣男子走后,蒙面之人取下黑巾,竟是一名女子的脸,一会,文渊阁老者赶到,老者看着女子说道:“青青你在后面跟紧他,务必把宝录拿回来。”
女子道:“是,长老。”
黑衣男子出了天音谷,只觉有些蹊跷,似乎出天音谷的路太过顺畅,他思索一会,仍是没有头绪,就不再去想,忽然,他从身上取出一个圆柱形的物体,右手用力一拧,一道烟火自圆筒内冲天而起,过了一会,天空中传出一声巨响,巨响中显现出太阳、月亮、太极轮盘样式的印记。
黑衣男子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拔出宝剑在大腿内测划出一道血口,从血口处取出几页纸片,又找些野草敷在血口处。做完,他忽想到纸片已被下了标记,又展开纸片,在上面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突然,他被什么味道呛了一下,猛的打个喷嚏,又闻了闻这个味道,惊叫道:“是凌霄散。”
凌霄散是一种追踪药散,只要洒在人或者物品上,无论去了哪里,都能感知到。
黑衣男子拿起纸片走到溪水边,将纸片放入水中不断擦洗,凌霄散的粉末被溪水溶解掉。做完,男子拿起纸片就要离去,不知何时,溪水的另一边已站着一个人,她头带白纱斗笠,看不清相貌,男子大腿有伤,不想与其缠斗,转身向灵蛇帮方向奔去。
初秋,夕阳西沉,红霞满天。光影斑驳,暮色沉沉。偶有一阵小风迎面吹来,清新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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