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说的好听,不过刚刚俺确实是说错了,即使你罚我,俺也认账,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把话说讲清楚,刚刚想说的是欢喜宗那帮秃驴,只是一不小心说成了金刚寺!”
“放肆,佛门圣地,岂容你等后辈子弟在此大放厥词?”
一尘终于说话了,如果再隐忍不发,这人可就真的丢到家了。
“怎么地,你想以大欺小,以多欺寡?”坐在一边一直不曾出生的麒麟教两位长辈,见对方出言训斥自己的后辈,立马站起来不高兴的说道,看架势,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样子。
“怎么地,说的就是你们,自己做了见不到人的勾当,还不让人说了,你麒麟爷爷可不惧你什么佛主菩萨的,有胆放马过来”秦震一见族老替他出头,气焰更是嚣张道。
一尘刚刚说出那番话,心中就后悔了,自己堂堂一佛主,怎能如此冲动,和一群后辈较劲,即使最后胜了也不光彩,更何况现在惹的还是向来只怕事小的麒麟教,要是这事放到金刚寺的身上,兴许对方刚刚那番赔礼道歉之后也就算完结了,而自己欢喜宗在对方看来,还不够这个资格,说你几句,也得听着,不服,尽管来战。
能够做到这个位置的除了欢喜宗一家之外,其他的青城,雪山,麒麟教,圣龙岛,金刚寺,轩辕宫,唯有他一家不属于顶级势力,这也是作为东道主的金刚寺给予的恩待,以此昭显他们在西域超然的地位。
不过此时,这种恩遇有还不如没有,其他几家连个说话帮腔的都没有,一尘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应答,如果就此软下去,堂堂一教之主,怎么也说不过去,如果硬着头皮来,最终吃亏的可能还是自己,和麒麟教比起来,欢喜宗还是有些不够看的,虽然对方真正的大佬没到场。
“好了好了,大家都坐下吧,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如此沉不住气,秦恒,好生看好你兄弟,我刚刚已经给秦洪兄传信,你小子就等着回去受罚吧,都是一些小辈胡闹,一会让他们吃点苦头,兴许就会消停些,咱们还是都坐下来继续看吧”
眼看着双方尴尬当场,作为东道主的寂空最终还是出言圆场道,至于距离如此远他是怎么传信给秦洪的,就没人知晓了,兴许是做梦说过也说不定,又有谁在意这些呢?
一尘虽然心中有气,却也不好在此发作,只得自己吞下,然后悻悻然的做了下来,眼睛狠狠的看了一眼下方有些嚣张的张晨,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哎,到底有没有人上来了,死活在搞两个来啊,小爷再有俩就胜利了,这么干耗着是什么个意思,你们下面这么多人不会是都怕了吧,一群玩犊子玩意”
刚刚胜利后不久,又有两个实力不错的罗汉上来挑战,只可惜,最终还是被张晨十分干脆的打了下去,甚至连最基本的拖延都懒得去做了。
同时,上方的冲突也一点没拉的全部被他听到,心中多少有些小得意,没想到自己这番作为非但没有招来惩罚,反而给对方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可以想象,欢喜宗和金刚寺的矛盾现在有多么尖锐,已经快到挑明一切的时候了,不然凭借他一个人的力量,即使和弥勒关系再好,对方也不会放任如此行进继续下去。
不过张晨也清楚,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彻底得罪欢喜宗了,说不定自己离开这里之后,就会遭受到对方无情的追杀,甚至出动菩萨级别的高手都说不定。
“我来战你!”
正在他意淫的时候,一直没有动静的下方,突然跳上来一个满面春光的和尚,干瘦的样子,贼眉鼠眼的目光,怎么看都无法把他和和尚这个高尚的职业联系起来,猛的一看,更像是个酒色过度的淫贼更贴切些。
不过对方,所爆发出来的气息,却要把刚刚那个慈决的明星弟子强上不少,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之辈。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小爷手下不揍无名之徒”张晨又来了。
“贫僧慈色,就是让你来揍的,关键是看你有没有这个本身了”对方不为所动,竟然十分配合的说出了自己的法号,然后僧袍一提,摆好架势准备进攻。
“好,爽快,生生不息!”
张晨也不含糊,嘴皮子上的功夫再多,最终还是要回归到谁的拳脚大这个恒古不变的道理之上。
青木重生决全力运转,空旷的擂台之上,瞬间变得枝繁叶茂起来,粗壮的树木,厚厚的草坪,娇艳的花朵,本来好端端的一个比试场所,竟被他变成如此模样,活生生一个小型森林,清新的气息,勃勃的生机,几乎盖住了对方刚刚凝聚起来的杀气。
“好手段!”
慈色在对方刚一发动的同时,就让自己悬空而立,并未沾染上丝毫周围的物体,同时双手不停的舞动,好像在准备着什么反击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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