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逼,收藏你妹夫,吓劳资一跳。”随口这么一句。
王长贵一旁站着一人,佝偻的老妪,凝着神打量着王长贵:“你是个什么东西?”
好嘛,上来就不客气。其实这是正常的问话,她确实惊了,一声炸响,落了一地的石皮,石头里崩出来个老头,你说这神奇不神奇。
王长贵看着眼前的老妪,瞪大了眼睛,心里直道:“牛批牛批!烂书我也给你收藏了,谁让我是主角呢!”
只见那老妪一身粗布穿着,头发稀疏,有木簪盘着还算顺畅的灰白头发,柳眉凤眼,眼窝很深,眼神有力,鼻梁瘦挺,嘴唇平平,脸瘦,看着刻薄。
伸着头,弓着背,背着双手,看着王长贵在等他回话。
王长贵心想“不会吧,开局送老伴?”
嘴上也支支吾吾:“我…我好像失忆了!”
“哦?”老妪沉吟一会,又道:“你这孩子刚出生就有记忆啦?”
王长贵愣了,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我这是穿越重生了!
往身下一看,还是熟悉的身体,就是没穿衣服。猛的抬手摸自己的脸庞,大骂一声“草!”
毫无变化,这穿越是假的吧。
那老妪也不知道“草”是什么意思,但是听着语气不太好,毕竟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抬手就把王长贵打晕了!
夜半三更,月色明亮,木床上的王长贵渐渐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透过窗户,凝望着天空景色。繁星璀璨,明月高悬,好清楚啊。
呼吸着古朴的木质气息,有股子典雅之味,令王长贵心神安宁。“这天,好高啊……”
果然还是穿越了,没有太激动。有些欣喜,想笑,如梦似幻,又真实无比,他庆幸的笑了。新的世界,新的起点,还有新的未来。他握紧拳头暗暗道:“这一世,我一定活出个精彩。”
拳头抬过头顶,又逐渐松开了!“悲剧啊,来的有点晚。”人还是这么个人,皮还是那套皮,变化的只是环境罢了。毫无……毫无特殊……
但他是什么人,有一口抽的就满足的人在乎这个?
这就好比渴了一晚上的人,早上起来喝口水。憋了一上午烟的人,别人递了根烟。也罢,这景色如此绚烂,就已经满足了。随遇而安,也没什么可想的。
想着想着,就想出门看看去。一起身,就发现穿着衣裳。兽皮衣服一件,整个人裹着,也没裤子,好歹衣服长,该遮住的,都遮住了。
“呵!真皮真毛的,果然舒服。”
走到门外,是个院子。
院子围着一圈篱笆,防谁,野兽,小动物,小老鼠。院子外边,有树木,直,笔直笔直的。排着队,间隔一致,围绕院子一圈。
篱笆口,有个凳子,王长贵披着衣服坐了上去。望着门口的小路,零零散散的绿草,一团一团的扎在上面。
普通,没啥异世的感觉。仿佛回到了过去。王长贵心想:不会是到了大明朝,大唐朝吧。
这算什么山中隐士?世外高人?剧本难搞。
就在臆想之时,篱笆外有两三人而至。虽然篱笆不高,只有到大腿根的高度。但那些人,还是敲着门。
王长贵来不及感慨,心里诧异。大晚上来客人了?
打量着三人,最前面的是个高高瘦瘦,长须齐腰,迎风飘扬,这是第一映像。在看,确实瘦,身着一身青衣,风吹的鼓鼓,哪有什么肉,骨瘦如柴,竹竿子一个。只见他眯着眼打量着王长贵,眼睛挺好看,凤眼鹤形。嘴角微微扬起,一只手捋须,一只手拽着衣服,毕竟穿的薄,风一吹衣服就乱跑。
左边是个蓝衣老头,个子矮,发色灰白,五官端正,双耳大垂,只比篱笆高两个头。也穿着皮毛一体,不知道是啥动物的。毛长半尺,比王长贵的厚好几倍。目视前方,双臂下垂,但粗壮无比。
右边是个黑了吧唧的大汉,中等个头。胡须炸开,眼如铜铃,唇厚一指。脸圆,但不是张飞李逵那样。他头戴紫金冠,发簪有秀玉隐隐闪烁。身着黄袍,大袖衫,也被风吹的飘起。一只手拿着竹扇,扇面,只有个字,王长贵也不认识。他哈哈笑到:“果然如此。”
就在这时,屋里的老妪出来了:“三位朋友,何必来的如此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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