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说完,转头看向北梆子,他同样小声地对北梆子说:
“师弟若对这储物灵宝感兴趣,只管放手去干,师兄许诺绝不插手,并为你拦挡住其他想要夺宝之人!”
北梆子闻言,连连朝大师兄摆手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师弟就是过来瞧瞧热闹,哪能夺人所爱呢,此事非是君子所为,非是君子所为啊……”
月儿见状后,这才不情不愿地偏过头,跟白壬夫说:
“呐!白老三,你的机会来啦!”
说完,月儿也不遮掩,直接就当着白壬夫的面,心有不甘地蹙鼻轻哼一声,就听她嘴里小声嘀咕道:
“哼!这回可真是被你捡了个便宜!要不是我干不过他,哪能轮得到你嘛!”
白壬夫听后,猥琐的脸上,眉毛登时并挤上挑,他嘴唇微微张开,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望了月儿半晌。
他有心驳斥月儿,但终归还是没敢回嘴,只是一脸难受、如鲠在喉地将嘴合上,似是心里,还有话没有说出。
白壬夫心里,确实正在牢骚满腹地,朝着月儿吼叫:
你还知道你干不过他啊?!
没见你家大师兄,都不愿蹚这浑水么?
你是从哪看出,我又能干过他了?!
我白壬夫就算不是绝顶聪睿,但脸上也不至于写着‘痴缺’二字吧!
想到此处,白壬夫悻悻转头,复又看向了东庑庭院。
只见院内有一名浓眉小眼,生着两片厚厚嘴唇的光头外门弟子,小跑到此刻正依靠着山壁,刚才把方院首逼退了三步的那名外门弟子面前。
白壬夫望着场中吴子健,他无奈地摇着头,在心里喟然感慨道:
要夺这上品储物灵宝,不是不难,而是太难!
许双录满脸自责地急奔至吴子健处,扑倒在了吴子健脚下。
他嘴里这时又含混不清地,仰着脸朝吴子健呜噜着说:
“棒本事,米没戏啵?”
(大本事,你没事吧?)
“嘟乖我,恰迪嗨喜糯米哇!”
(都怪我,差点害死了你啊!)
“我珍惜地扶住米哇!”
(我真是对不住你啊!)
吴子健依然是听不大明白,他只觉此时浑身无力,寸步难移。
于是,吴子健便朝许双录艰难咧嘴一笑,有些乏力地开口对许双录说:
“……我搞成这样,也是有我自己一部分的原因,与双录你的干系,也没有你想的这么牵涉深厚……”
许双录闻言,一脸的不信。
吴子健见许双录的话唠模式又有开启迹象,他忙又接口说道:
“来,先把我扶起来,我现在身上没劲,咱回屋再慢慢细说不迟……”
在吴子健右手撑于山壁,支住身体的情况下,许双录才堪堪将吴子健扶直站起。
就算这样,许双录也是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
许双录没想到,吴子健身形看似单薄,但却沉重的紧,他一个人竟搀扶不住。
从此处到寝室,可还有一段不近的路程,许双录有些犯愁,他在心里连连暗骂自己没用……
其实,这还真不能怪许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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