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勇死去的场景,只惊得扶风和红岩两人是目瞪口呆。
这时,本想赶来给黄飞勇帮忙的那两个修士,感觉情况不妙,转身就逃。那红衣女子又再次欺近,先用三个冰柱,把其中一个打伤在地。
这女子四年前便是元丹期巅峰,以她的修炼速度。这些年下来,应该已修炼至元婴期。黄飞勇的那两个随从,显然只有元丹期左右的功力。若不专心合力对抗,实难逃脱。现在在慌乱中,已经有一个被打伤了。另一个虽然逃得远了一些,但也未逃出安全距离。
按常理,红衣女子至少要使刚打伤的那个人失去战斗力,才去追另一个人。但是她却毫不顾忌地飞过那受伤男子,追了上去,如此后门大开,却是大忌。在逃的男子看轻易逃不掉,边打边退。两人走得也不是太远。
“不好!危险!”扶风注意到受伤男子有出手前后合击的迹象,赶紧提醒到。但是一个土系灵能球已经向她后背砸去了。好在守护在一旁的白灵,注意到了危险,一个火球射出,倒是把那个土系灵能球打偏了。
仅没一会儿,在逃的男子已被红衣女子制服,杀死。那个受伤的男子,自然也是难逃一劫!
连杀了三人,红衣女子看了眼飞在他身前的白灵,冷峻的脸上,难得得露出一丝笑容,说了声:“谢谢你!”
红衣女子,从死去三人身上,取下两个储物袋和一个乾坤戒。走过来,把东西扔给扶风说:“这次谢谢你!这些东西给你了。”
“你为什么非杀他们不可?刚才逃了不就行了吗?”扶风说。
“我什么身份你也知道。我和他们,不是他们杀我,就是我杀他们。有什么好说的。”红衣女子说。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扶风说,“真不知道你们这个组织是干么的!”
“就会说我!你也不看看你用的是什么奇怪兵器!”红衣女子说,“你以为你蒙着脸,这些人以后就认不出你了吗?”
是因为实力实在相差太大,扶风才拿出九飞梭来用。匆忙之间,确实没有细细思量。听后也觉得有道理。但转念一想起,她杀的是一个圣龙使,两个随从,三个未必有何大恶的人,心里仍然不是滋味。
这时,白灵又在这女子的脚边蹭来蹭去,很是亲昵。红衣女子蹲下来,摸了摸它,就往前走去。
“你的脏东西,你自己拿去!”扶风把储物袋和戒指扔给她。
“不要就扔在这里。”那女子说着,头也不回地就飞了起来。白灵在她的身旁跟着飞了会儿,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飞回了扶风的身边。
扶风叹了口气,把那些储物装置放回乾坤戒。跟红岩打了声招呼,就一起逃离现场,往巫灵山的方向飞去。
红岩问:“扶风,你伤得重不重?要不要回客栈休息。”
扶风的肩膀受了黄飞勇一击,仍还有些胀痛。“肩膀有点胀胀的,没事。”
“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六合门的人。一个反抗龙族的组织。”
“叛匪?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好几年前的事了,是南宫师前辈救下她的。”扶风说。他已经在前几天去雪河谷的路上,向红岩说明了北飞雁的真实身份。
“那白灵呢?为什么白灵对她那么亲密?”红岩说,“你在燕城时,是不是经常跟她在一起?”红岩是觉得白灵一向比较认生,要想白灵对红衣女子那样亲昵,应该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扶风听着,感觉到不对劲。微笑着看了红岩一眼,“你在瞎想什么?我干么要跟那个恶婆娘在一起?见到她,不打架就好了!是白灵,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吃她的水系灵能。白灵刚开眼时,眼睛只有琥珀色的眼珠子,没有瞳孔。在它开眼三个多月后的一天,我到东山湖的扶风亭玩,凑巧发现了他们六合门的秘密。那臭婆娘就对我大打出手。不知怎么的,白灵把她发的冰柱全吞了下去,最后还飞进她的身体,吃了那婆娘许多的灵能。白灵从她身体里飞出来后,它的眼睛才变成现在这样的阴阳眼,一黑一白。可能白灵也需要吃一些水系灵能吧!”
“婆娘,你叫得可真亲啊!”
扶风看她确实有吃醋的迹象,赶紧飞到她身前,拉着她的手,停到地面上,“你的关注点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呢?我在跟你说白灵的眼睛。什么婆娘,我是骂她臭婆娘!”
“臭婆娘也不许骂!人家老夫老妻吵架,骂的就是臭婆娘!”
“好好好!咱们不提她了好不好?”扶风赶紧转移红岩的注意力,朝一旁的白灵扔出一个小音波。“都怪白灵!没事找事!搞得我现在肩膀还疼。”
红岩听了抬起头看着他,“肩膀还疼吗?”
“疼!”
“那我们还是回客栈吧!我给你搽点药水。”
“不用,甜一下就不疼了。”扶风转着眼珠子,微笑着咂咂嘴。
红岩看明白后,笑了笑,踮起脚尖亲了扶风一下。
扶风看气氛缓和了许多,又咂着嘴,歪着头,露出疑惑的表情说:“这一次甜是够甜的,怎么又觉得有一点酸呢?”
“酸?”
“姑娘刚才是不是吃醋了呀?”扶风说着,赶紧撒腿往前跑去。
红岩自然不会轻饶了他。
***
去过巫灵山,夜里回到客栈,红岩又来到扶风的房间,给他搽药水。
扶风脱了半身衣服坐在一张凳子上。红岩站在身后为他抹药。细长白嫩的手指,一遍遍在扶风的肩膀和前胸游移着。她的身体紧贴着扶风的后背传来温热的体温,散发出迷人的体香。
扶风在她温柔抚触下,感到一股蠢蠢欲动的欲望。当他注意到红岩的呼吸也渐渐有些不均匀之后。扶风没忍住,抓住她的手,转过身揽着她的腰,就把她拖到身前,放在了大腿上。看着红岩红嫩的双唇,明亮的双眸,他已是难以自制。
“你干么?”红岩的眼神躲躲闪闪,好似一只小燕子在湖面上低飞着,一次次掠过水面。
扶风把挣扎的她抱上了床,“衣服都脱了,你说我想干么?”
红岩歪着头,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扶风,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边说边轻轻推着扶风。
“不能这样……”扶风一犹豫,深吸了一口气,好像也冷静了一些。
“扶风,你躲开!”红岩推着他,“你下面……”
扶风注意到下面的变化,赶紧深吸一口气,侧身躺到一旁。红岩赶紧起身,坐到床沿上。
望着天花板,长出了一口气说:“这不是第一次了。”
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后,扶风说:“我什么时候能和你生孩子?”
“成亲以后。”
“好!”扶风终于冷静了下来,“怪下面,一点也不听我的话。”
红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着。
“它可能太喜欢你!以至于爱形于色了!”他说着尴尬地笑了笑。
红岩听了,终于也笑了,轻声说:“你要让它冷静一下。”
红岩说完,站起来给扶风倒了一杯茶。扶风喝了茶,把茶杯递给红岩,“我还是看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