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挡我者死。
&esp;&esp;祝诚一行真真做了这一点,而正因为这一点,东瀛皇宫血流成河,仿佛经历了一场夺权之战。
&esp;&esp;这可是轰动全国、全世界的特大新闻,以极快的速度传遍开来,祝诚三人则被定义为东瀛有史以来最大魔头,东瀛人也将屠戮皇宫的那一日定位‘陨日’,意为皇陨落的日子。
&esp;&esp;而即便如此,祝诚也并没有善罢甘休,他带着剑慧与剑皇二人开始踢馆,哪个宗门名气大,哪个宗门最古老,哪个宗门最强大,但凡是排上号的宗门祝诚杀上门去。
&esp;&esp;“技不如人,虽死无尤”
&esp;&esp;每当挑翻一个宗门,祝诚便会一剑将他们山门斩成两截,这道剑痕将会深深地烙印在他们脑海中,并夜夜成为他们梦魇。
&esp;&esp;“除非告诉我帝释所在,不然本座灭尽你东瀛武者。”祝诚放下狠话,总会有人知道的,祝诚坚信。
&esp;&esp;只可惜结果却是让祝诚大失所望,不但没有逼出帝释,反倒是因为这‘穷凶极恶’的手段,各门各派相互联合组成联盟要来屠魔。
&esp;&esp;“哈哈哈,联盟。”这不禁让祝诚想起了与古通在东瀛的那个壮举,既如此便效仿当年,以逸待劳泡着温泉等他们上门,他再来个一勺烩,简单方便,轻松搞定。
&esp;&esp;祝诚泡温泉,剑皇与剑慧自不能那么没规矩与他泡在同一个池子里,剑皇负责警戒,剑慧则负责给祝诚搓背。
&esp;&esp;“老皇啊,你这力道可不行,用点力。”这几日杀的狠了,祝诚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太脏了。
&esp;&esp;“瞧好吧您嘞。”剑慧拿着搓澡巾,手上又加大了几分力气。
&esp;&esp;“太轻”
&esp;&esp;“太轻”
&esp;&esp;“太轻”
&esp;&esp;祝诚还真是个吃力的主,不得已剑慧只好用上了功力,祝诚这才一脸惬意地:“舒服”。
&esp;&esp;他舒服了,可把剑慧累的够呛,暗道主人身体防御实在太强,活了这么多年还头一次听给人搓澡需要用上内力的。
&esp;&esp;“恶魔,给我出来!”
&esp;&esp;“出来受死!”
&esp;&esp;“我要杀了你!”
&esp;&esp;正在祝诚享受时,门外却传来嘈杂声,剑皇向着祝诚躬身一礼,随即提着宝剑出门。
&esp;&esp;“啊啊啊!”只听得阵阵惨叫,剑慧一人一剑将这狗屁联盟从头杀到尾。
&esp;&esp;“出帝释,饶你们不死。”剑慧问道。
&esp;&esp;“不知道。啊!”但凡个不字,剑慧便一剑斩下取其头颅。
&esp;&esp;“救命啊!”噗嗤一剑,这么没有骨气不配做武林人。
&esp;&esp;“饶命!”同理可得,求饶的也难逃一死,祝诚命令是:出帝释者不杀。
&esp;&esp;“帝,帝释……”终于有一人话了,而且还汉话,虽然的不甚流利但剑慧还是听懂了。
&esp;&esp;“。”剑慧欣喜,主人苦寻的帝释就要被我找到了吗,这可是大功一件。
&esp;&esp;“帝释乃我佛门护法神,二十诸第二王。镇护东方,居于须弥山顶忉利,不断七情六欲……”那人了一大堆,却是给剑慧讲了个神话故事。
&esp;&esp;“死秃驴敢耍我!”剑慧一剑斩下那和尚脑袋,和尚虽然的是帝释,但是剑慧知道祝诚要找的可不是神话人物,而是一个人而且必定还活着。
&esp;&esp;“你们实在太让我失望了,作为惩罚我要用你们所有饶命来祭剑。”
&esp;&esp;杀,就一个。
&esp;&esp;面对剑慧的剑,东瀛人此刻都没了战意一个人追着上百人队伍砍,那场面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esp;&esp;而就在东瀛武林将一败涂地时,一个刀客出现了,此人披散着头发,身上衣服虽然华贵但主人并不爱惜,沾染了些污垢。一把大刀收进刀鞘,背负在身后。
&esp;&esp;“住手!”刀客见得剑慧在残忍地杀害囯人,当即大喝一声阻止。这一喝运气了内力,声音震耳。
&esp;&esp;“看剑!”剑慧剑锋一转直接攻向刀客,方才那一嗓子就能判断出来人功力不弱,会是个好对手。
&esp;&esp;“噌”刀客刀出鞘。
&esp;&esp;“叮叮叮”一刀一剑斗了起来,一干东瀛全凡是能走的,都纷纷逃窜,他们自己都不看好刀客能赢,为刀客舍己为饶精神表示佩服,但是什么共患难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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