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像和声音慢慢变得清晰,你昏昏欲睡。在大概有二十分钟的梦境里,经纬居然轻松的像个女孩一样,确切的说应该是小女孩,走到哪儿就跳到哪儿、跳到哪儿就唱到哪儿,快乐的要疯!路上的人也被感染,就像在参加一场狂欢,就那样,啦~啦~啦的不停跑着,经纬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和周围人的笑声,发自内心,不含杂质的笑声,好快乐,不明所以的,可就是那么快乐!随着一股热浪来袭,经纬突兀的醒来,睡眼惺忪的望着空调显示器上的20℃,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很快就陷入失落,经纬努力的要找回刚才的那个自己,却发现他就像是冷空气凝成的模型,早已融化随风而去。再见,20℃的自己,有你在的二十多分钟感觉好轻松,世界似乎好像月亮一般空,这种感觉像是在月球上只有六分之一的重力一样,希望世界能一直这样,因此生命可以只有六分之一般轻。
天下间,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段记忆,是他一生都不愿提及的伤。从经纬学会奔跑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不停的向前奔跑,因为不敢回头,怕回头看见的是眼角的失望。生命在凋谢,一如飞蛾扑火般惨烈;命运又轮回,化作破茧成蝶的喜悦。
故事要从那年夏末秋初说起,和此时此刻一样,南方的夏末秋初始终闷热而烦躁,犹如蜗牛背着重重的壳,又如身临干渴的沙漠,似乎窒息般虚脱乏力。据说这个重叠的时节,可以改变万物心态和命运的转折。思索酝酿,颇有启发,自古以来,万物初茁,只有在逆境中抱着不屈不挠的精神才能接受生命的挑战,才能在骄阳与风雨中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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