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救护车上的那段时间,虽然疼痛感继续加重,但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白衣天使些,经纬心里倒踏实了不少,经纬觉得电视上的那一幕幕暖心的画面现在就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经纬被送到了离学院大概有半小时左右车程的一所医院,就当经纬感觉自己获救的时候,那辆满载希望的救护车以及一众医护人员只是冷冷的给经纬指了指医院大门的方向后便离经纬而去。
而此时已经快接近凌晨1:00,医院里和大街上一样静得出奇,只有一个导医模样的人耷拉在台子上面,见到前来就医的经纬,导医很不情愿的揉了揉熟睡的眼睛,在简单的了解了经纬的状况之后便睡眼惺忪的说道:“先交200元的止痛费哈”。
经纬的身上是没有这么多现金的,银行卡里倒是刚刚还有200元的余额,可是现在哪里的银行还开着门呢?就当经纬范迷惑的时候,导医向医院门口不远处的方向指了指,冷冷的说道:“那里有取款机”,语毕,便又继续眯上了眼睛。经纬就捂着肚子、佝偻着背、强忍着疼痛呻吟着慢慢的向取款机的方向挪去。
待取完钱、挂了号并交完费用之后,在导医的指示下,经纬便又驮着背缓缓的朝五楼指定的医护室的位置爬去。爬不一层,忍不住的经纬便抱着旁边的垃圾桶开始一阵狂吐,接着又继续爬,每到一层有垃圾桶的位置就又开始吐,完了又接着爬,生无可念的经纬就这样艰难的爬到了五楼。
终于进到指定的医护室后,经纬像是即将获得马拉松冠军一样感觉又看到了希望,但唯一的一名医生叫经纬自己爬上床躺下后便不见了踪影。
看着眼前空旷的房间和冰冷的床榻,此刻的经纬觉得自己就像来到了地狱一样,也许人间疾苦也莫过如此了。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左右,就当经纬早已觉得生不如死的时候,止痛针才缓缓的被医生带了进来,庆幸,这记止痛针在经纬痛死过去前带了进来。
痛是暂时止住了,但经纬身上仅剩的200元钱并没有让医生们自发的做进一步的后续措施,在掌握了经纬目前的经济状况之后,医生煞有其事的向经纬问及了家庭住址和父母亲的电话,建议经纬要想进一步的治疗就尽快给家里打电话,家里人什么时候来,医院就什么时候给经纬进行诊断,不过出于人性化考虑,可以提前给经纬吊上点滴确以保性命安全,无奈之下,经纬只好在深更半夜给母亲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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