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离校的那段时间,高不成低不就的经纬又只好做起了市场调查的工作。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唯有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让自己生活的自由,这样才能对得起自己的一身傲骨,但在没有闯出一番天地出来以前,也只有做做兼职来勉强维持下生活这样了。
陈芯离开之后,周涵好像看到希望似的,频繁的在经纬的空间里面留言,无非就是工作艰辛和想与经纬一起迎难而上的话语,经纬偶尔会应付两句,但大多都是周涵在自言自语。
偶尔下班回来在学院门口碰见经纬,周涵便小鸟依人的靠在经纬的身边前行,时不时的暗示着想跟经纬在一起奋斗、一起打拼、一起组建家庭的想法。
经纬很感激周涵,虽然周涵也不错,但不是和自己的最爱在一起,经纬做不到。于是,就当周涵更进一步的想跟经纬确立关系的时候,经纬灵光一闪的说了句:“额,实不相瞒,我们两个不可能,我喜欢男生”。
说完这话,周涵看经纬的眼神先是诧异,但很快就打趣道:“哦哦,原来如此”,但眼神里充满了无赖和失落,周涵知道经纬不好直接拒绝自己,说这话只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而已。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就像我对陈芯一样,但你对我的好,我受之有愧。快乐就是快乐,相爱就是相爱,不爱就是不爱,有些东西是勉强不来的。
这件事情过后,周涵便放弃了在梦都打拼的念想,很快便辞掉工作回到了老家,而经纬则继续做着他的兼职,只是此刻已经不能再寄居于学院宿舍了,已经毕业的经纬便在西普镇租住了之前与凌风一起合租的房子独自一人摇曳在空虚的小镇上。
房东是西普镇本地的一对老年夫妇,包租婆稍显年轻,待人接物都挺不错,包租公就显得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沉默寡言毫无存在感的那种。刚开始经纬对他的唯一印象就是喜欢喝闷酒,家里面平时都是包租婆在管事,对经纬这个租客也挺热情,只是没过几天包租公一副看乡下人的神情和提防的态度让经纬感觉很不舒服,但寄人篱下,经纬也不好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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