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后,之前给余杰拉来的2吨饲料已经脱销,经纬接下来的目标就是在本月剩下的时间内将之后拉来的2吨饲料也给它解决掉。
在那段艰辛寂寞的日子里,经纬白天跑完市场,晚上就回到旅店给自己充电,偶尔跟周涵倾诉一下彼此的内心世界,日子到也不是那么乏味。但很快经纬就又要面临一直以来似乎甩不掉的问题,那就是生活费开始紧张了。
本来母亲给的1000元除开300元的房租,还有700元的生活费,克服下应该还是够的。但现在买了辆二手车之后,只剩下可怜的200元。
下定决心买车的时候,经纬是盘算过的,跟房东老太太好生商量下,房租应该是可以月末结的,这样就有500元的生活费可供坚持,但现在又多了一笔油费的花销,此消彼长之后,并没有缓解任何压力。
所以经纬早早的在执行节衣缩食的计划了:早上2元(一碗稀饭、两个包子),中午5元(就在十堰镇分叉路的那家小吃店吃碗酸辣粉,偶尔加几块炸土豆),晚上吃好些9元(回到L县的一家餐馆炒一盘青椒肉丝),油费算10元,这样一天下来就要26元,半月下来,经纬买车后剩下的500元就只有110元了(这还不算自己平时交际需要的烟钱和一些跟用户免费顺带的兽药)。
所以还没有等到半月,经纬身上早已断粮了,还是再三跟母亲商量之后才又艰难的拿到了300元钱,但对于接下来的日子无疑是杯水车薪。在很多吃不饱的日子里,经纬只有以那本《羊皮卷》来给自己的精神充饥。
渐渐地,经纬刻意的将周涵疏远起来,经纬觉得对于自己目前的处境来说,周涵就好比是安徒生的童话,离自己太远了,而怎样活着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艰难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几天之后,经纬的良驹也跟经纬开起了玩笑。那天在经纬刚拜访完一户人家出来准备赶往下一家的时候,发现停靠在路边的爱车不知是什么原因怎么也打不着火了,一时慌了神的经纬只好拜托附近的人家帮忙看着,自己匆匆的打车回到县上叫来了修理师傅,在修理师傅的一顿操作下,爱车又可以正常启动了。但修理师傅告诉经纬车子的电瓶已经严重老化了,这样的情况还会经常发生,建议经纬换个新电瓶,在得知换个新电瓶要将近700元的时候,经纬只是默默的将维修费交到了师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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