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扬起独揽众山小,唯有我最高的遐想(瞎想)。
躺在还有些潮湿的地上,双目直视烈阳,好似要和烈阳比比温度一般。刺目的光使得庄怀瑾不得不半眯着眼睛,竟在模糊中看到一抹蓝色,那热度与那烈阳不相上下,灼热、刺目、使人避而远之。
浴火重生恰是如此,庄怀瑾现今又胡思乱想起来,想起他当丧尸的那几天;想起那几天的收获和艰辛;想起最后时刻的煎熬。那灼热的蓝吞噬了他,他在蓝色的岩浆内浮浮沉沉,就像是一叶扁舟,而那灼人的气浪就成了狂风巨浪般,将他蒸腾到极点,再放下。
不得不说,对于庄怀瑾来说,那是恐怖的,但同时也是幸运。
如果他能凝视丹田,就会发现里边是一片蓝色的海洋,蒸腾的冒着热气,似梦似幻、犹如仙境,却也孤寂,因为无人降临。
“师傅,你在哪里?在干什么??庄怀瑾拿出那枚深绿色的扳指,不停的抚摸,不停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庄怀瑾放下扳指,从储物袋里拿出几坛烈酒,这还是在金溪上偷的。内心感叹这味道就是不一样,不觉加快了喝酒的频率,片刻,一个空酒坛就被庄怀瑾扔到远方,咕噜着向着山坡下溜去。一个个圆酒坛争相像是玩滑梯一样,向着山坡下咕噜着。他站起身来,甩甩身上的尘土,好似把身上的烦恼都甩掉一样。
飞身而起,大脚站在咕噜中的酒坛之上,急速的向下行去,这模样就像脚踏风火轮的哪吒。神威盖世、气吞山河不能形容庄怀瑾的模样。在酒坛上笨拙的模样,简直滑稽之际,就像不熟练踩高跷的小丑一样。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少有的放纵的时刻,他真正的本性毕露。
酒坛忽然停住,庄怀瑾遗憾的从其上跳下来,恋恋不舍的看着酒坛,大脚一抬,酒坛陆陆续续被庄怀瑾踢飞。远处接连传来几声惨叫之声,庄怀瑾赶紧一本正经的开溜,不多时从山里跑来一个满脸鲜血的男人,正是来运,他的手里正拿着酒坛的碎片,愤愤不平的看着四周。
“玛德,倒霉透顶,连打个野味也能遭遇酒坛横祸,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兔崽子。”说着就哀怨的往山上走去。
庄怀瑾好笑的看着受伤的来运,心里无比畅快的他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几个胆小鬼鬼祟的在他的房间门口的向里边看去,庄怀瑾有心吓唬一下这些胆小鬼。
“丧尸,有丧尸,快点跑啊。”故意紧着嗓子喊道,那声音尖利无比,好似天外之音一样。
几个胆小鬼也不管真假,大脚化轮的迅速的四散而逃,伴以惊恐的喘声,而且一个男子竟然手快的将庄怀瑾房间的门打开。
庄怀瑾看到此处已是忍无可忍,真是一群坏水的垃圾。
屋里的仇铭愣愣的看着房外怒发冲冠的庄怀瑾,仇铭眼看大事不好,赶紧冲出将暴走的庄怀瑾拉进屋里,对着他莞尔一笑。
“别在意,也没什么?为他们生气不值,只是一群可悲的人而已……”说到最后,仇铭也是说不下去,他凝气中期的修为焉能不知几人的鬼祟行为,只是放任而已。
“你啊!就是太善良,不能妇人之仁,他们就像是蚂蟥一样,冷不丁就会咬你一口,吸你的血。”庄怀瑾不禁数落庄怀瑾,这样的性格如何能在尔虞我诈的现实中生存。但随即一想,幸亏他遇到了我。
“自恋、自大、自以为是、自不量力。四‘自’送你。”系统奚落道。
“自恋、自大、自以为是、自卑。还你。”庄怀瑾心里想到。
“我的血也不总是这么热的,它也是有毒的。”仇铭自语,目光坚定,他的隐忍是为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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