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温度陡然降低,两人竟然感觉到彻骨的冰凉,那抹安静的焰火依旧盛放在手心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几人措手不及,冰火两重天不过如此。还没等到他们采取措施,那冷就沁入心脾。透心凉、心飞扬,庄怀瑾不禁想到这句话。
平日里吵吵闹闹的系统像是耳聋一般,不搭理庄怀瑾的求救。无奈之下,赶紧呼唤小屁孩,小屁孩的声音懒散无比,唉声叹气的将方法尽数告知,末了还感慨庄怀瑾应该称他为半个师傅。庄怀瑾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让他叫一个死去不知多少年的人师傅,简直比登天还难。
按照小屁孩的方法,将那顽皮的火焰收在了丹田之中,此时那朵蓝焰正在波光粼粼的蓝色海洋上方,就像是俯瞰一切的太阳一样耀眼。丹田之内如何庄怀瑾不知道,他现在如释重负的钻出棉被,对着仇铭安慰的笑着。
仇铭也不做作,直接冲过来将将庄怀瑾扑倒,一顿……(自行脑补画面,那指定是破马张飞,大跌眼镜)
负鼠也加入了这场战争,只不过刚刚开始的负鼠就被庄怀瑾一脚卷到了门上。啪的一声落在了门外,四仰八叉的好久都没有动弹。庄怀瑾与仇铭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不分上下,一直延续到中午才结束。
庄怀瑾起身整理一下妆容,呼唤小屁孩,既然一起准备妥当,那么自当开始营救计划。庄怀瑾还臭屁的将此次营救换为“偷天营救”。小屁孩听后久久不语,继而哄堂大笑,直至笑到海枯石烂才罢休。
据小屁孩所说,他现在需找一个安静的场所,庄怀瑾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招呼仇铭一声,便向着那小山坡走去。山风飒爽,风景秀美,庄怀瑾一路走来,心情舒爽,兴致勃然唱起了小曲。
等到了山坡之时,小屁孩却是已经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我本孤儿,二十年前被人收养,赐我青田之名,养在其侧,待我如亲儿一般。那人看我资质甚佳,便收我为徒。十五年的栽培教导,我敬他、爱他、怜他、感激他。谁曾想?他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就在两年前他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欲要将我化为他邪阵的阵眼。幸亏我机警,提前察觉,并顺利逃走。奈何他能力通天,将我抓回。抽我魂魄、扒我皮囊、炼我神魂。我恨、我怨、我不甘心。我要报仇,渐渐的我就在这件死前穿过的衣服上浴火重生。我时常游荡在青山之间,将那个人的所作所为看的一清二楚。他杀人、在死人身上做实验,其罪真是天理不容、罄竹难书……”说道动情处,青田扬天长啸,虽说四周寂静无声,但是庄怀瑾明显感觉周围氤氲着忧郁。
“那些丧尸就是因此而来,是那人所为?”庄怀瑾不禁问道,心中已是有了答案,这才认识到这任务有多艰辛。
“没错,相信你也能猜到那人,就是这青山药田的傅老贼。”青田痛心疾首的说道。
“我是这么猜想的,没想到竟成事实,平日里只觉他阴森怪异。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大奸大恶之人,我之力甚微,不敢扬言替天行道,眼下只有将他所做之事上报金溪宗。”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纵使你是丹峰师侄,也是无济于事,凡事讲求证据,他已经将证据毁灭,没有办法。”
“既然如此,你口中的阵法已经解除,身为阵眼的你应该已经解脱?”庄怀瑾沉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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