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地下党接头,想想还是瞒令人激动的,但黄有根生性谨慎,考量再三,决定暂且按兵不动,探探情况再说。
况且老背着楚香香也不是个事儿,总要把她安顿一下,她的身份太过敏感,跟虐军打交道还是避开她为好。
村子里并没有客栈,黄有根转悠半天,最终只找见了个小酒馆。
许是已过了晚饭时间,小酒馆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一老头儿正无精打采地收拾着桌椅。
黄有根发现这老头老得吓人,脸上的褶子比沙皮狗还要夸张,眼皮耷拉的几乎盖住了眼睛,他很是怀疑这老头到底能不能看见自己。
事实证明,老头儿实力强悍,黄有根刚到门口,人家就堆着一脸褶子笑迎上来。
“小哥来点儿什么?老朽这里有上好的陈年大曲,卤狗肉、炖狗肉也是一绝,狗肉配酒,越吃......”
“咳咳,老伯,能否在您这儿借宿一宿?”黄有根赶紧打断,这特么眼神是真不好啊,没见我身后那两条狗都呲牙了吗?
“借宿啊,这恐怕不太...”老头儿刚想拒绝,但看到黄有根掏出的那一锭金子,立马改口道:“好说好说,后院有上好的厢房,请随我来。”
“有劳。”
老头儿边在前面引路边问道:“我看小哥面生的紧,不是本地人吧?”
“的确不是,我是来这走亲戚的。”黄有根随口应付道。
“既是走亲戚,那为何要留宿在老朽这儿呢?”
“这不是头次来嘛,没找到他家住哪。”
“老朽不才,在此地还算有几分人脉,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敢问小哥那位亲戚姓谁名谁?”老头儿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马云。”
“啊,你说老马头啊,老朽跟他再熟悉不过,他经常来我这买酒喝!”
黄有根一听差点儿给绊倒,特么这都能行?
但这难不倒他,继续扯道:“老伯,咱俩说的可能不是同一个人,我那位亲戚可是出了名的大富豪,家里老有钱了!”
“那更没错儿了,老马头就是本地的首富,这一整条街都是他的产业!”
黄有根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过,合着全宇宙叫马云的都是有钱人呗!
“呃,实话跟您说吧,他家里我去过了,可...可他压根不认我这个穷亲戚,给了我一锭金子就把我打发走了。”
“哎,有钱人都是这样的嘛,想开点儿就好了。”
七拐八拐,老头儿把黄有根领到了一间极为宽敞的大房子,无床,无桌,无椅,只有柴火!
黄有根一脸懵逼,说好的厢房呢?上好的厢房呢?
“老伯,这...这......”
“哎呀,穷人家的厢房都是这样子的嘛,您看这地方多敞亮,您的这两条狗可以撒开欢儿地跑。”
黄有根有心理论,但转念一想,这地方也没什么不好,起码足够僻静,省得两条狗说话的时候引起别人注意。
“好吧,那麻烦您给我们弄些吃的来,狗肉就免了。”
老头儿却似没听见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笑呵呵地看着他。
黄有根以为老人家耳背,把刚才的话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老头儿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老儿这里一向是先付账再......”
“钱不是给过你了吗?”
“刚才给的只是借宿的钱,酒菜钱那要另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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