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想给一百万啊,我们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马上就要进入青鸟咒术大学,到时候买符纸,买妖兽血液,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再说了,我就算现在一分钱不给他,他也得欣然答应,要不然,嘿嘿!”
叶仪尘嘿嘿一笑,抓起旁边的手柄,大声喝道:“来来来,我教你怎么过这个bss。”
项诚确实同意了,灵魂的潜意识告诉他不能低头,但理智告诉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父母,终究重于梦想。所以在第二天的报名时候,项诚签上了叶洪波的名字。
班主任陈玉雪连续问了三次,说只要他不愿意谁都不能强迫,她知道叶仪尘在为他的表哥买名额,原则上是可以的,更何况叶仪尘的家里已经买通了来自青鸟的检测员,所谓检测不过是走走过场,留个档案。
“我愿意转让。”
项诚僵硬地摇头,五个生硬的字好像是从脖子里挤出来的,听起来刺着耳膜,好似五根采自仙人球上的尖刺,密密麻麻的痛。
陈玉雪知道项诚的情况,这是个视符咒为生命的孩子,她认为项诚一定能够开启天赋,要不然真是老天无眼。
汤南对项诚的选择最不理解,作为最好的哥们儿,项诚对于咒术师的执着他最清楚,可为什么这样呢?
“他们都说你是为了钱,我知道不是,如果急需钱,给我说一声就行。告诉我,是不是叶仪尘那混蛋威胁你了,老子最讨厌那小白脸,仗着生了一张狐媚子脸蛋,成天勾引小学妹,如果不是他老爸有权势,我早就干得他见到我就打哆嗦。”
别看汤南圆滚滚的脑袋,圆滚滚的身子,他以前可是混过黑道的,由于家里多番教育,他才改邪归正,痛改前非。所以在这个班里,汤南可以说是叶仪尘唯一不敢惹的人,要不然,汤南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项诚挤出笑容,尽力让笑容像太阳公公般温和。
“我是自愿的,你就别管了,好好准备,听说检测前多多冥想,有助于提升资质,下周一早上开始检测,这个周末你就别乱晃,好好待在家里冥想。你家里那么有钱,别说没有好的冥想法门。”
“唉!”汤南恨铁不成钢,心里知道项诚一定是被威胁了,要不然绝不会是这样的语气。
按照常理,项诚一定会这样说:“多冥想,少乱晃,别打扰我画符。”
想知道项诚是不是正常的,就看他话多不多,这个办法某些时候也可以辨别某人的酒品如何。
但不论汤南怎么说,项诚死不说实话,生气时把汤南推开,自顾自耷拉在桌上写写画画。
项诚罕见地听完了周五的课,因为没有任何心情刻画符咒,只在最后快下课时急速画了一张炼魂咒,漂浮在云端十分钟权当舒缓还未平复的情绪。
晚上回家时,项诚说明了自己不会参加咒术师检测,父母明显舒了口气,然后多番劝慰。母亲刘茹慧甚至去菜市场买了一堆海鲜,说要给课业繁重的儿子补补身体,他们并不知道项诚的成绩现在已经差到何种地步。
饭后的时间一如既往,躲在房间里刻画符咒,但当项诚画完符印,准备画咒文时,突然感觉头疼欲裂,心脏跳得厉害,w.uknshom想要呼吸却总是吸不够,就好像整个人埋在水池里。
“啊!”一声惨叫后,项诚歪倒在床上,父母推看门,看到项诚这样吓得六神无主,反应快的父亲项凡常识性地检查一番,只感觉儿子浑身发冷,身体微微颤抖,便知道情形不妙,急忙打急救电话。
项诚醒来是在周日早上,父亲周六陪了一天,周日继续做工,留下母亲陪护。项诚醒来时母亲并不在窗边,一个漂亮小护士在换输液瓶。
“哇,你终于醒了。刘医生,323的病人醒了。”
小护士看到项诚醒来很高兴,拔腿就跑出去唤来医生。
刘医生是个白发老中医,给项诚把了把脉,说道:“以后画符小心点,不能急,小心有生命危险,这次幸好你父母反应快,要不然就麻烦了。”
项诚惊呆了,问:“你怎么知道我在画符,我妈告诉你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画符导致灵力耗尽,身体承受不住灵力的亏空,才导致这样的症状,年轻人,我劝告一句,不要好高骛远,是什么级别就画什么级别的符咒,画高等级符咒身亡的例子还不少吗?”
项诚听得糊里糊涂,但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他画的符咒在吸收灵力。可是项诚自己清楚,他的笔是中性笔,上面没有妖兽血液,纸也是批发来的打印纸,不是专用的符纸,怎么可能产生效果呢!再说,他不是咒术师,就算有妖兽血液和符纸,画出来的符咒也不能生效,因为没有赋予灵。
现在有趣了,各种苛刻条件都不满足的符咒居然在项诚手中生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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