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汤南决定不回学校上课,强带着项诚和方夜晴去KTV唱歌,说是要回顾一下当初在江城的日子。以前确实会这样,三个人去KTV唱歌,但多是汤南在唱,项诚和方夜晴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
这次依旧,汤南可以好好地露两手。但项诚和方夜晴不再百无聊赖,两人依偎在一起小声在对方耳畔轻语。看得汤南后悔来这里,连唱了一个人的星光,单身情歌等等一些列表达自己不满情绪的歌。
整个下午都在KTV度过,汤南说,他把这一辈子单身的歌全部都唱了,以至于晚饭吃了很多。
晚饭是在青雀楼吃的,三个人吃不了多少东西,随意开了个小包间。
饭桌上其乐融融自不用说,只是在离开时遇到了不想见到的人。
“方同学真是有缘啊!朋友请我在这里吃饭,这么巧遇到你了。”
这人正是姜容博,他所谓的朋友是一群富二代,其中就有林曦。
方夜晴懒得理他,拉着项诚就要走。
林曦的几个手下反应快,速度堵在门口。
“这是酒楼,不是你家。”
林曦笑眯眯地道:“这还真是,我昨天把这家酒楼买下来了,啧啧,早知道嫂子要来,怎么能收钱呢!你们几个记住,以后嫂子来这里吃饭,一律免费。”
大厅里的一群服务员当即表示明白,姑且不管林曦昨日怎么权势压人,将前途很是明朗的青雀楼买到手,项诚现在的心情已经极差,这些人总是阴魂不散。血影天狼对项诚的情绪有所影响。
汤南想出头,项诚死死把他压下去,一个简单的风系咒术,让门口堵着的几人前仰后翻,统统摔在地上。
“我们走吧!”项诚拉着方夜晴走出酒楼,汤南紧紧跟上。
“怎么,伤了我的人就这么离开。”
林曦话语刚落,就有两个咒术师瞬息而至,拦在项诚三人前面,那是两个穿着黑色皮甲的中年男人,一个风系,一个火系,都是初级后期。
方夜晴冷着脸,火系符咒撕开,两条火链蜿蜒而出,像鞭子一样抽向前面两人。
这两个咒术师是林曦的保镖,属于那种一辈子升不上中级的废物,只能当当保镖过日子。但这样的人,初级咒术一般玩得很是熟练,看到火链飞来并不慌张,稍瘦的那人挥手一面风墙挡在前。
火链抽在风墙上,就好像抽在水里一般,被至柔所克,发挥不出什么力量来。
林曦等人这才缓缓从酒楼里走出来,姜容博故意寒着一张脸,喝道:“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公众场合,林曦,你的保镖太不懂事了。”
“姜哥教训得对,我今后一定好好管教。”林曦一幅小弟模样,但并没有唤回保镖,很有看戏的势头。
英雄救美这种戏码早就烂透了,姜容博不屑用,但如果能在方夜晴面前轻轻松松制服两人,并且证明项诚是个废物,就达成目的。
林曦知道姜容博的心思,一个劲地损项诚:“可惜了,鲜花怎么总喜欢插在牛粪上,虽然说方小姐是高尚纯洁之人,可也不能随便找个丑八怪吧!这年头,英雄无数,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方小姐,你还是回来吧,我那两个保镖早年因为伤人入狱,我好不容才保释出来,但是狂性未减,我担心他们入狂后不听我命令。”
似乎是在响应林曦的话,火系咒术师全身灵力逸散,燃起火焰,惊得周围普通人尖叫着避开。风系咒术师也不甘落后,控制灵力在周围形成小范围的龙卷风。
方夜晴不过是初级,又能够会多少咒术呢!
项诚左手将方夜晴护在身后,右手蜻蜓点水一般就是一束清风,徐徐清风,看似威力不大,很是柔和,却将两个咒术师卷起来悬在空中无法动弹。
“两个废物!”林曦恨恨道,这样的咒术师吓唬普通人很在行,但遇到真正厉害的咒术师,就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小子,果然有些手段,难怪能够赢我,伤了我这么多人总不能就这么算了,接我这一招。”
林曦掏出了一张符咒,正要撕开,却感觉肩上压下一股力,将他的动作压下去。
转身一看,居然是他家族里的一个叔叔,顿时大喜。
“然叔,他打伤我的人,可不能放他走。”
林蔚然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项诚面前,拿出一张黑金卡,递过去,说:“持有这张卡,可以在我林氏产业的任何店中五折优惠,算是我替我侄子的陪罪。”
项诚随手接下来,不说是原谅还是不原谅。
“我们走吧!”
项诚拉着方夜晴,仍旧坐汤南的车。
“怎么回事?”汤南没有反应过来。
项诚淡然回:“我的身份不是秘密,林家知道很正常。”
酒楼门口,林曦对林蔚然的行为很是不满,一直只言不发的姜容博也阴沉着脸,但因为林家有长辈在不好发火。
“然叔,怎么回事,放走他们不说,还给黑金卡。”
林蔚然瞪他一眼,说:“以后不要惹那个人,你惹不起,甚至我们整个林家都惹不起。”
林曦震惊了,姜容博也震惊了,虽然说林家最强的只是高级咒术师,但在东海这座重城里早已经营多年,一般人根本惹不起,就连拥有大咒术师的姜家都是尽量交好。
“你们没有看出来吗,他施放咒术不是用的符咒,而是直接刻画,如此明显,说明他至少是中级咒术师。而且,他的背后站着邱校长。”
“邱……邱校长?”
林蔚然点头,林曦如遭雷击,姜容博也心中大震。邱然比他祖爷爷姜丰绩还要厉害,能把木系修到大咒术师级别,就意味着无数的咒术师得到过他的帮助,由此可见,邱然的人脉之广。
但是,姜容博仍然不甘心,他心中有执念,一定要得到方夜晴。
汤南把车开到东海大酒店,没想到,项诚和方夜晴刚刚下车,汤南立马踩下油门,跑了。
“喂,等我啊!”项诚朝车的方向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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