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抬起头,目光在年轻人的剑上转了转,说:“东海城不远了,我们可以带你一起,反正我们也要回城。”
“不用了,告诉我大致方位就行。”
“小子,很吊啊!”队长脸色不太好,年轻人的语气很冷,没有一点请教的意味。
年轻人忽得邪魅一笑,右手挥出一拳,直接从队长的胸口穿过,后面的人能够看到,他的手上捏着一颗心脏。
收回手,一股水流划过,将手上的鲜血冲洗干净。
“现在有人能告诉我了吗?”
其他人面面相觑,然后纷纷施展咒术。
铿!
修云剑出鞘,急速飞行一周,然后回鞘。
一个个狩猎者捂着喉咙,嘴角渗血,只剩下最角落的一个,吓得跪下来。
“我说,我说,什么都说。”
砰砰砰!这是一个个狩猎者倒地的声音。
“那好,还是那个问题,怎么去东海城。”
“从……从这条路出魔山,然后走大路一路东行,不要拐弯,或者,也可以去林外的中转站,去那里坐车,一直走高速就能到。大哥,不要杀我。”
“我不杀你,抬起头来。”
“我不敢。”
嚓!
一剑划过,那人的左臂齐肩而断。
“现在敢不敢?”
“敢,敢,大哥,大爷,饶命啊!”狩猎者痛哭流涕,左臂鲜血喷涌却不敢止血。
“记住我的脸,记住我的名字,我是项诚,然后到处传播,就说我项诚在东海,想杀我的,尽管来。明白吗?”
“明,明白!”
一股乳白色灵力飞出去,帮狩猎者止血。
感受到左臂在瘙痒,狩猎者惊讶地看到,左臂已经制住血,伤口在结疤,再转头,发现年轻人已经消失了。
通往东海的天空,年轻人在急速飞行。
“项诚,你还真是窝囊,放心,一切从东海开始,不管是谁,惹了我的,都得死。”
邬雪青上完一天的课,莫名感觉累,不是劳累,是身体累。
每个班的学生又少了不少,自从第一军战败,w.ukanshu.第二军组建奔赴战场,局势仍然不容乐观,所以这时正在筹备第三军。以至于,她的一个大三班级,从最初的八十人,现在只剩下二十人。
第一军有不少来自南和的学生,大部分确定死亡,三天前,邱校长亲自带头,前往公墓祭拜,一百多岁的老头子哭得像个孩子,邬雪青很心酸,心中的念头按捺不住,她要辞职。
咚咚咚!
“谁啊!”她正在洗澡。
“我,项诚。”
啥?项诚?
邬雪青一时之间懵了,以至于手肘碰到了水阀,滚烫的水烫得她手忙脚乱。
急匆匆擦干身体,穿上一身清爽的睡衣,她穿过客厅打开门。
“项诚,你,终于回来了。我真是想你死了,不,想死你了。也不是,就只是单纯的担心。”
邬雪青很激动,以至于语无伦次。
项诚不理会她,进屋坐沙发上,说:“口渴了,有水吗?”
“有有,还是白开水吗?”
“不,可乐有吗?”
“有的。”邬雪青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可乐,递给项诚。
项诚单手打开,咕咚咕咚地喝光,将空罐子像投篮一般投进垃圾桶。
“你以前从不喝可乐。”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现在觉得,白开水没有味道,就像普通人的一生,毫无价值,不如添加点颜色可口。哟,邬老师,你这身太性感了吧!是不是又在洗澡呢!”
邬雪青感觉到莫名的难堪和尴尬,尬笑一声,急匆匆钻进屋里,换身衣服。
这个项诚很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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