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奏乐的结束,铭痕与金色光华的交互也接近尾声。直到光华暗淡,一道白色光门横亘在外祠和内祠之间。铭痕还不明所以,爷爷则是微笑的看着自己,周围流转的光芒包裹下,分明看见爷爷脸上的皱纹早已不见,取而代之是额印光符,俊美无比的年轻男子。“爷爷?”铭痕疑惑,男子则是微笑的点了点头,牵着铭痕走向了光门。
一步一莲花,每一步脚下的空间便如水面,泛起无尽涟漪,这涟漪不止是局限于眼下,扩散蔓延。此时山下如繁星点点的村落正朝着涟漪的来源集体朝拜,村中的长老则是将手中拐杖插入村祭的供台,集民众的信仰骤然开出一道道撑天的光柱,打在了那无形的朦胧结界上,以至于那涟漪扩散到结界边缘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结界内散落的村落和这五百里山河却给人一种世外国度的错觉。
“铭痕,有什么想问的,有什么想知道的自走入这道光门开始,你便会明白,记住孩子,你一生平安喜乐就是咱们全家最大的幸福,我们无所求”年轻了的爷爷却改不了自己的慈祥,眼中尽是慈爱还有一种深埋眼底的担忧。
即将迈入光门,铭痕回头“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随即没入光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层叠如山的灵牌,很奇异的是,不似那种阴森寂静的感觉,扑面而来的又是那种千军万马力欲封天的豪迈。附近尽是由近乎粘稠的光华组成的古文字,赫然就是父亲最近才教授自己的光纹。
“乾元历十年,叶枯烧云,一生习文,无功过,享年七十五,传一子”
“乾元历四十年,叶枯云落,行武,斩天元期金属夜龙百只,救坤地百姓于水火,记功。同年九月杀荒殿长老十八,殿主三,救妻,功过相抵,无为。传一子,享年三十一,无疾而终”
“乾元历一零九年,叶枯吟竹,习乐入武,一生无为,意入融光境,元达混元,无果。传一子,享年三十五,无疾而终。”……
铭痕每看向一个灵牌,旁边由光华构成的光纹都写尽生平。铭痕心里翻起了轩然大辙,“叶枯?我不姓叶吗?”“对,你不姓叶,我叶枯氏自火种之战以来便姓叶枯”一个从灵牌后侧传来的温和之声回答了他的疑问,铭痕还来不及诧异。一个浑身雪白的老者已经悄然出现在铭痕的面前。
“每个初来这里的氏族人都这副表情,真是无趣”说着老者用莹白的手指就要点向铭痕眉心。身处内祠,铭痕刚适应这个云里雾里的感觉,就看见老者拿手指就想触碰自己,下意识的遮挡。老者见状手指停在了半空,“看来还是不能跳流程”老者不留痕迹的收回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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