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背上的宁夏看着道路两边飞驰而过的景色,这可比前世的风光好看多了,这骑马也比骑摩托来的刺激,不禁的让他抒发一股子豪气,“呜,吼……”大叫了一声。
此去寒洲离他所在的地方近一千里地,这么远的地界骑着马出行的宁夏打从上辈子开始都是第一次,五天后,牵着马走路有些欧型腿的宁夏边走边龇牙咧嘴的在那骂着身边的大马。
“娘的我就知道着你这老马老头没按好心,小爷的屁股啊!”说罢还轻轻的打了一下旁边的棕色大马,可怜这‘马’啊。
这时的宁夏还哪有那股子刚出发时的豪气,快成恶气都,他哪里知道马鞍子磨皮股,得给你磨出老茧来才行啊,真以为骑着高头大马很帅?
一人一马就这么奇怪得赶着路,人呢不骑马,马的悠哉的散着步。
第二天宁夏实在是受不了了,咬着牙登上了马背,莫名得有些悲壮,这一次,马一路小跑,背上的宁夏一路哀嚎。
都说人间不太平,必有绿林虎,这不,忍着痛干了几天路的宁夏就碰上了,前面五个衣衫褴褛的人手持各种兵刃,练刀,锄头,好像还有拐杖……
过了一会几人坐在一起呼热气吃着烤野猪的时候宁夏问起了他们的来历,几人啊都是附近村子的农户,这不是家里的土地都被强征过去成为了一个名为平元宗的宗门属地,几个人没活记了才出来做做拦路打劫的事,今个已经是他们饿的第三天了,这不咬着牙对宁夏下了手。没想到,果然他们还不是吃这口饭的料。
宁夏对着其中一位年老的一位姓许的老伯说到:“许老伯,都是这样,那其他人咋活?“
许老伯咽嘴里的肉嚼了四五下就囫囵的咽下去,噎得眼睛瞪得老大,这不宁夏递过去一壶水,顺了顺才舒了一口气到:“还不是凑合活着,都给宗门打帮工,替人家卖命勉强换口饭吃。“
这时宁夏不用问也知道官府自然没有帮着他们,搞不好还来了个雪上加霜,他的眉头皱的很紧,这片地界都是这样,人民都吃不饱饭了,那离造反还有多远,他娘的就差一个领头的了。
宁夏的心很重,造反就意味着打仗,打仗就意味着死更多更多的人,他们都只是为了一口饭吃的普通人,有错吗?
吃过东西宁夏给几人留了一些银钱,之后带着心事催马而行,这一次他忍着了疼,屁股相对于心还是心更重要。
又过了大概一周的时间宁夏紧赶慢赶得算是来到了寒洲地界,看着一块古旧得界碑让他知道自己是到了目的地了。
不过这地方怎么越发得给宁夏一种破败荒凉之感,前方那野草丛生得大路上好像说着,我们这寒洲啊很少有外人来,经商跑马得都不来做生意,那路上还不长草。
过了半日宁夏来到了一处小镇名为小溪镇,这镇子蛮大的,不过人气相较于他出生的福来镇倒是少了不少,来到镇子里一处营业得酒家,要了两个小菜一壶酒,几个大馒头,宁夏和店小二这就聊了起来。此时正是一天最忙的时候,不过酒家里还就那么两三桌人。
“小二哥,问一下,这寒洲城怎么走啊?“
店小二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有些瘦,一条腿还有点跛,听了他的话笑着说:“少侠,此处往西百十里就到了,寒洲城可是咱们寒洲唯一的一座大城,扼守边塞要路,不过啊那里常年打仗,那些个胡蛮子每年好像啥事都不做,天天的想着怎么打仗,那里啊不是很太平,您去那干嘛?要是只想观览一下咱们寒洲的风光,大可以去丰城,那里啊,太平的紧,离这也是不远,往来的都喜欢去那。“
宁夏听着他的话暗暗记下,心想有时间还真可以去溜溜,不过啊,得等到自己站稳了脚,再去看看这寒洲唯一快活得地。
又问了一些有关这寒州军和胡蛮子打仗的事,听的有点云里雾里,也不知道这店小二吹嘘还是咋的,反正就一条他们寒洲军牛逼。
这时宁夏也想到了,以前宿主的记忆里根本就不晓得边塞是不是在打仗,内陆十二州太平声色,可是这边关又有几人惦念着?他们怕都是忘了没有这边关,哪里有他们的太平日子,不过现在也不太平,被那些个宗门搞得鸡飞狗跳,说不上哪个更好。
宁夏吃罢饭刚要起身离开,就看到店小二和一个麻衣黑衫的少年起了争执,无外乎是那少年吃饭没钱,不过那少年倒也不是真不想给,看着那一身缝缝又补补的衣衫,恐怕日子过得是真不如意,宁夏听着唤来了小二替这少年结了帐。
少年听到到后来到了宁夏的身边,对着他一抱拳,:“谢过这位兄弟,都是江湖儿女,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咋样再借我二两?以后一起还“
少年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是一点不害臊,看着眉清目秀的,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透亮的非常,此时他一脸笑意的看着宁夏,宁夏从他的眼中看出,这人是真没外道,也没有那些个欺负冤大头的心思,估计是真的惦记着以后会还自己。
想到这宁夏一笑又掏出二两银子给了他,结果宁夏的银子他笑的更开心了,说到:“妥,你这个兄弟我落不凡交了,哈哈,还欠着隔壁刘掌柜,一两八钱,这就给他送过去,你等我会啊。“
说罢不待宁夏回话,一溜烟的出去了。
宁夏在酒楼门前等着落不凡,后者一脸喜意的过来,这时宁夏才注意到他手中拿着一柄剑,看着不像什么好剑,剑鞘都有些破了,透过破损看到里面的剑身有些生锈。
“我说兄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呢“落不凡来到宁夏的身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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