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若盈醒来见水音和邵殷埠两人面色青唇色白眼下淡淡的青影着实吓了一大跳。
“你们两个怎么了?”
话音刚落只见邵殷埠突然跳起身来捂着腹部冲出山洞。
目定口呆地看向水音却见他虚弱地躺在地上一头湿汗。一旁的木风半蹲着用衣袖拭去水音额上的汗珠淡淡吐了一个字。
“鱼。”
“难道……鱼有毒?”若盈诧异地瞥了眼火堆周围的鱼骨昨晚就他们两人吃了深潭里的鱼问题便只能出在此处。
“鱼没有毒”悠闲地靠着石壁皇甫酃望着水音跑出去的身影应道。
“既然鱼没毒那就是潭水的原因了?”若盈站起身手握佩剑走出洞外。
探出身仔仔细细地查看深潭。走了一圈在深潭的角落眼尖地见到被挡住的数十棵小灌木。将近四尺高羽毛状的叶子根部均在潭水之下。
若盈皱起眉想起昨晚白公子奇怪的举动转头问向跟在身后的人。
“你早就知道潭边长了那灌木?”
皇甫酃抬手轻抚墨微微一笑。
“他抓鱼的时候我见到水面飘了几片树叶顺着潭水流动的方向不难现。”
她叹了口气“你是故意的?”
故意不告诉他们两个那灌木的根部会让人腹泻不止。尤其潭虽深却小数十棵的灌木根部都在潭水中潭里的鱼又怎会没有沾上药效?
“这怎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他们贪吃。”
皇甫酃答得漫不经心这神山里的东西是能随便吃的么……
见邵殷埠一脸死灰地挪回山洞水音倚着木风看似虚脱。若盈无奈地摇摇头四周围寻了一番摘下一些药草拿回洞里。
没办法碾碎和泡水她只能让两人把草药放入口中咬碎才吞下。
直到晌午两人的腹泻才止住了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面无血色。
“白公子在下得罪你了么?为何如此作弄我们?”
休息了半晌邵殷埠侧过头虚弱地问道。
水音也是一脸敢怒不敢言窝在木风的怀里拳头捏得白。
“作弄?言重了。你们没问我也就没说而已。若果得罪了我……”你们以为颈上人头还能保住么?
冰冷的视线扫过邵殷埠一时语塞水音则是摸了摸脖子欲哭无泪。宁可得罪所有人不能得罪他啊……
感觉到气氛有些僵若盈忙苦笑着出来打圆场。
“这个两个时辰之后再吃几片草药该是无碍的了。我和白公子去四周查探一下木公子留在此处照顾他们可好?”
木风微微颔若盈抓着皇甫酃的手匆匆离开。
“……无论如何昨晚白公子阻止我吃鱼还是该跟你道声谢。”
沉默了走了片刻若盈低着头轻声说道。
不然今日面色苍白地倒在地上的人就得加上她了……虽然他明知道实情却不说做法很是不厚道……
揉了揉她的长皇甫酃轻笑道。
“我可不想见到小家伙失了生气的样子。”
踢了踢脚下的小石若盈垂眸道。
“好在此次只是腹泻罢了若那是毒药……白公子下次如有现还请尽早告知罢。”
“既是若儿的要求我便照做罢了。”
转头看向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他微一挑眉不相信?
若盈轻轻摇头指着前面道。
“我们去远些瞧瞧留下记号待会按原路回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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