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
她依然忙着在杭州找工作有时候经过西湖旁边会站在那里小小的观望一回。
想到一年前的情景。心里又痛又快乐。
却有年轻的男子以为她是独自来西湖游玩的女子会对着她开玩笑道美女一个人游西湖多寂寞啊不如我陪你。
她吓得仓惶逃开。
在面试的过程中在路上也依然时常碰到搭讪的人。
不过有了上次的经历她再也没有跟他们走了话也不说。
总是在下午或黄昏的时候会有陌生男的走过来突然对她说话说她和某公司的文员长得很像说她和他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或者问她是哪里人能不能交个朋友。
如月觉得可笑。一般都是当作没看见没听见低着头快步走自已的路。
女孩子没有经验的话还是不要独自去一个陌生城市现在骗子太多真的是很容易上当受骗。
应聘公司时抱着捡到篮子就是菜的心理在杭州的周边城市也了简历投到杭州邻近的一个城市。
一个男的给她打电话我们不在杭州在千岛湖。一个事业单位我看了你的简历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过来工作。
男的在那边笑笑说道我看了你的简历你英语六级又是名校。要是真想到我们单位来绝对没问题的但是要想把握加大一点。建议你不要投电子简历你投一份邮件过来吧附一份真实的简历。
如月想想。想他说的也是。
但是自已当时投简历也是匆匆忙忙看到稍微合适地就一份过去现在都忘了是在哪个人才网上看到他们公司的。
只得说了出来。
对方笑笑。说道我给你地址你寄到我这里来以后我收到后给你亲自送到人事处去。
啊。你不是人事处的?
恩我不是是这样地。
他笑着跟她解释。事情也很戏剧性他的私人邮箱和他们人事处地邮箱只差了一个拼音字母如月投错了。他看了她的简历知道她是应届的大学生还在找工作。他说我也是这样过来的现在是毕业两年了。想起那时候的艰辛知道你投出一份简历都在等消息。再说一份简历做出来光成本也不少。想着就给你打了个电话。
如月才知自已是这样粗心。说了声谢谢站在这边也不知说什么好。
他给了她地址。她按照他说地地址把一份简历放在快递里寄了快递过去。也因此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彬。
因为身上没有了多少的钱在杭州她呆不下去了想着快点那边要是通知面试直接过去就不用回了湖南再折过来了。
两个人因为要核对地址查问邮编如月又盼着简历能够快点到他们单位自是短信过去问他。
两个人就这样联系着。
一诺几乎不会给她打电话。
她在杭州面试吃了苦跛了脚或者太累太委屈那个时候彬总是会短信过来关心她。
如月在杭州举目无亲的情况下有这样关心的短信也真的是温暖。
最后那阵子如果不是他的关心她估计也撑不到面试。
三天后他短信告诉她他收到简历了。
下午他短信告诉她送到人事处了。
第二天他短信告诉她人事处马上会有电话通知她面试了他都得到确切消息了。
一会就有陌生电话打到如月的手机上果然是那边的人事处通知她去面试。
如月按照他们说地单位名称到网上去看了他们的网页现还是一家不错的单位不由开心起来。
在一连串地找工作无门的打击下这样地十拿九稳地面试电话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高兴了笑着短信过去谢了他。
他说不用客气。如果不是担心你手机漫游要钱我真想给你打电话你的声音很好听。
如月就笑。
他说不过反正也要见面了你明天过来从杭州到这里两个小时地车我到车站来接你。
如月就说好第二天就去了。
下车的时候出站口站着一个男人朝她走过来。
因为她简历上贴着她的照片。所以他认得她。
笑着站在她面前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亮光那种神采如月以前也看到过在一诺的眼睛里看到过在一诺身边自已有时在镜子里看到自已也是亮亮的仿如捡到珍宝一般的眼神。
如月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受不了他灼热的眼神她心里有压力她只是想有份工作不想再生什么事。
彬是中等个子戴着眼镜整个人消瘦温和儒雅的一个男人。
看起来像三十多岁身上带着点烟火气。.更新最快.
烟火气是什么东西呢她也说不好就是在世俗中生活太久的人在大街上遍处可看到的那种烟火气。不像他说的只是大学毕业五六年。
不过如月也说不上失望她本来要的也只是一份工作。
他说你本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我们人事处的人还说是不是我的亲戚朋友简历还亲自送来。我就说是我妹妹希望你不要介意这样工作拿得稳一些。
如月笑笑没有多说话。
人事处的人还说。你是个才女呢他们看了你的漫画作品。
如月笑笑当时也是好玩。想画画是自已一个特长所以简历上也夹了两张一起寄过去的。
他有两个住处。单位新建了一个区因此他在老地方新地方各有宿舍。
老地方在城里新的地方在郊外新地地方住房条件好一些有点像宾馆里的标准间。
他从车站接了如月过来。先在他城里的宿舍休息。
这些房子都是单位上建了来给员工住地属于廉租房性质房屋年久失修很破败的样子。
房屋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一张书桌屋里没有重新装修感觉像三四十年代城里人住地房子。
如月刚坐火车有点累面试是明天进得门来他走在前面如月走在后面。
给如月打了水。如月用洗面奶洗了脸感觉好受了许多。
他站在一旁指了指他的床对她道。你太累的话就在我上面休息一下吧。
如月看过去。那是一张大床。蓝色的格子床单平铺在那里。边角卷起。
算得上整齐但是看上去就知是他平时睡的。
虽然累可是她又如何让自已躺在一个男人天天睡地床上去。
当下看到书桌旁的一把椅子说道没事我坐在这里就行了。
就坐在那里休息他陪她坐在一旁。她坐在椅子上他坐在床边。
外面是白天阳光刺眼得厉害落在外面的香樟树下闪烁得一片。
如月有点不安他不是一诺虽然说她现在已经跟多年前不一样还不至于到和一个陌生男生呆在一起就要尖叫的程度。
可是她仍然讨厌这种感觉。
但是彬却只是看着她微笑着和她慢慢的说着话。
如月的外套的钮扣掉了这件外套还是上次一诺带她来杭州玩时在女装街买的值一千多块钱她一直很爱穿。
看到钮扣掉了想明天还要去面试钮扣掉了也不好。
便抬起头来问彬道你这里有没有针钱。
彬说怎么啦。
如月只得笑道我钮扣掉了想订一下。
彬就点点头说好像有你等等。
如月点点头看他起身寻找着。
一会就找了来是宾馆里的那种针线包应该是他平时出差带回来地。
因为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缘故她不好意思脱了外套缝里面只穿着一件短袖的紧身T脱了地话太不大方也许让他多想。
便坐在那里穿了针钱直接穿在身上缝起来。
她是手笨得可以从来没有做过针线活所以重新订起钮扣来也是针脚丑得要死。
果然彬在一旁看得笑起来说道你这样订钮扣倒是让我想起一个笑话来。
如月道什么笑话。
他想了想笑道我不说怕你生气。
如月道生什么气。你说吧。
他说传说古代有个女的坐在床上缝被子结果最后把自已也缝到被子里去了。
他说完笑着望着如月不安地看着她一会道你没有生气吧。
如月已经把钮扣订好了把线用剪刀剪断起身还了他重新坐回去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地我是不会做针线。
他才笑了笑接了针线说那就好。
如月看这样干坐着总不好因为要避免被他看她就总是低着头可是既使低着头也感觉他时时刻刻总是在带着笑看着她。
等到她疑惑的抬起头来他又分明没有看她眼睛正望着别处呢。
如月觉得这样坐下去实在是尴尬死了。
就站起来道天还早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他原打算是让她进来休息一会地所以还在问着你休息好了吗?
如月说好了好了。我们出去吧。
不想和他再在房子里呆着其实她是累得很可是真的不想两个人枯坐下去。
她起身先走出去。他住在七楼一楼一楼的下来。他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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