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间有豪华奢侈每天至少收两钱银子的大客栈也有不少每日里只接待那些脚夫苦力的大通铺每天不过收取十个铜子的费用。就在这些成日臭烘烘乱糟糟的客栈中别人却不知道也有整洁干净的上房。只不过寻常人就算再有钱再有势也绝对不可能找到这样的房间。
靠近码头的安平客栈的顶楼就有一间这样的客房干净宽敞的房间中摆放着一套上好的紫檀木家具袅袅香烟从壁上的香炉中渐渐弥漫让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清新怡神的香味。然而这宁神香的效果却不足以让屋内的人心情平静反而让人平添了几分暴躁。
“不可能!”
面对那个单膝跪在地上看不见脸色的人主位上的年轻男子满脸厉色要不是碍于此地人员进出复杂的缘故只怕他就要当场拍桌子了。好一阵子之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沉声喝道:“把所有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倒要看看那个家伙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能把我爹逼成那样!”
地下跪着的人不敢怠慢连忙口述带比划把一应事由一五一十讲了一遍末了才不无黯然地道:“二公子大帅这一仗败得很惨但究其根本却是轻敌的缘故。谁能想到那个无权无势的王爷居然在镇北军中有那样的根基?谁能想到大帅视若珍宝的爱马居然会被人动了手脚?谁能想到苦心筹划安排的契丹兵马竟会如此不堪一击?”
一连三个问句之后他仿佛忽然气馁了一般只是垂着头不说话。
年轻男子终于按捺不住心头惊怒倏地站了起来来来回回在房间中踱着步子。.更新最快.几次都生出了砸东西的冲动。为了父亲承诺的将来他不惜只身入京不惜从禁卫开始起步。不惜一而再再而三地伪装自己。正当他以为自己可以在崔夙身边一路往上爬从而接触到核心地时候。父亲一条命令却让他的所有安排都成了空。不但如此在神秘人搅局的情况下沉香居然知道了隐情最后甚至逃脱了重围。碍于这一点。他竟是再也不能公开露面。
如今想来这些前言不搭后语地命令绝对不可能是他的父亲出来地。号施令的人肯定是他的那个自以为是的大哥那个自以为能够继承父亲一切权力尊荣的大哥!
“你给我说实话上次地事情是不是大哥捣鬼?”
他忽然转过身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面前的信使声色俱厉地道:“还有父亲既然坠马受伤难道掌事的就是我那个大哥么?”
“这……”信使嗫嚅了老半天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直到实在捱不住了再想想镇北军中的糟糕境况他才终于实话实说道。“回二公子的话如今确实是大公子做主。但是。北疆行军总管方明达已经正式接管了大权。而因为楚王的力挺万居飞的儿子万复已经暂代副都统之职。所以大公子手中真正能控制的也就是大帅的嫡系一共不过五千人。”
“饭桶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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