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煜微叹之后,由衷的笑道:“自然当真,我都说了,大小姐千万不要拿我当外人看,这可是我内心的大实话。”
赵星怡闻言甚喜,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和你说说;你看这村虽然不大,活下来的还有二十多口老弱,在死了那些青壮老乡之后,她们的生活变得相当困难;我想施舍一些银子出去,帮助他们;没想到,你也愿意效劳,要不然你也捐上一些?”
“什么?破财?”阎煜一脸的肉疼,看那神情,如丧考妣一般。。
赵星怡道:“是呀,你若是不愿意?也没什么,那就当我没说。”
“不愿意?怎么会!我这人一向深明大义,对于百姓的疾苦如同感同身受。”阎煜强忍着心疼,嘴上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
赵星怡赞道:“没想到阎公子是这样的好人。”
阎煜接道:“是是,我是好人;不过这件事情,赵大叔知不知道?”
赵星怡道:“爹爹向来不管事,家里的事情都是由我做主。”
阎煜奇道:“这又是为何?”
赵星怡说道:“爹爹酷爱读书,常年沉浸在书卷当中,很少外出交际,属于比较沉默的性子;早些年,都是冯伯伯里外的理事,后来我长大了,家里内外的事便都交给了我。冯伯伯有大恩于我们赵家,我们也从来都没有拿他当过外人看。”
阎煜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心道:怪不得那冯老头有些长者之风,原来如此呀。
月朗星稀,春风吹送,吹去了近日的杏雨霏霏,吹去了白日里的一片伤悲。
次日一早,阎煜便听到赵氏一家在草厅议事;于是干咳一声,走了进去。
“原来是阎公子到了,请坐。”赵松客气的说道。
面对未来的老丈人,阎煜可不敢端半点的架子,急忙拍马说道:“赵大叔早,大叔经过一夜休息,风采犹胜昨天呀。”
赵松一脸愕然,只得答道:“还好,还好,公子请坐。”
方一坐定,却闻冯老说道:“阎小子,听我家小姐说,你心性善良,乐善好施,也愿意拿出积蓄帮助这些穷人?”
阎煜嘴角一抽,说道:“那是当然,我这人秉性善良,懒做好吃,哦,说错了,是乐善好施。常常以助人为乐为座右铭,如今见小姐如此善举,实在令人钦佩;我捐些出去,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不值一提。呵呵。”
冯老笑道:“我观阁下,举止轻浮,油嘴滑舌,很像是个市井之人;难道是我老人家看错你了?”
这个老东西,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如此坏我形象,让‘我老婆’,还有未来的老丈人如何看我?再说了,举止轻浮,油嘴滑舌,这是在说我吗?阎煜磨了磨牙,挤出个笑脸回道:“您老人家慧眼如炬,只是这回偶尔看错罢了。”
冯老笑道:“那好,言归正传,我们赵家,勉强有个两百两银子,打算捐出一百五十两,小子,你打算出多少钱?”
阎煜取出钱袋,瞄了一眼,身上所剩也不过八九十两纹银;一抬眼,又见赵星怡满怀期盼的看了过来,那种期待,让阎煜的心猛然颤了一下;
“唉,我裸l捐!”阎煜着赵星怡,畅然说道。
冯老奇道:“裸l捐是何意思?难道是…..一毛不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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