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煜看着放哨的二贼,心道:“这俩货不能留,必须立即除去。唉!你们俩应该感到万分荣幸,成为了我杀的第一和第二人。”
阎煜当机立断,拉弓搭箭,两柄箭矢神不知鬼不觉的飞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的两声低沉的惨叫,不容二贼反应,两箭直插其咽喉之处。
‘砰,砰’两声,二贼便顺声倒在地上,至死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瞪着两只眼,莫名的思索着其中原委;然而,他们的思维也就定格在了这一画面上了。然后,阎公子从容的走出,极为怜悯和不忍的拂下二人死不瞑目的眼睑。
“二位,不要怪我,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老婆的主意;你们都是罪恶深重的人,如今见了阎王爷,好好陪他老人家喝喝茶,送点利是,下辈子也好投胎做个好人;唉!他娘的,老子刚刚花了银子积了点德,无意去杀生,偏偏又逼我动手,人生呀!真是无奈呀。”
阎煜将二人尸体拖入灌木丛中,用草木简单掩盖,也算是将他们‘安葬了’;之后开始窥探周围的环境,这才发现,这处哨岗距离其山寨不足半里;四周布满荆棘草木,仅仅一条路可以往返;时值初春,多风少雨,去年岁末的枯草还没吐出新芽;这种环境和地形,却让阎煜庆幸和偷笑,实在是绝佳的动手之地。
至于所谓的山寨老巢,建筑算不上多,毕竟这伙强盗规模不大,也就区区五六十人;除了一个正厅的议事堂外,其他的也就是马厩、住房等大大小小的十余间草舍;草舍皆用木竹构建,房顶以稻草覆盖,和普通的农舍并无差别。
阎煜自小混迹于山林之间,隐遁潜行之术非常擅长;也是就凭借着此技能,来回穿梭的打探,竟无一人发现;虽然那猫着的身法显得猥琐,却非常的实用。
议事堂中隐约的透出五六十条身影,目前正在畅快的喝着酒;划拳声、叱骂声、淫笑声混在一起,嘈杂不堪。侧边的一间厢房红烛映光、张灯结彩,应该就是所谓的‘洞房’了;看到这里,阎煜只是恨的牙根痒痒,强压着不爽继续窥探。
洞房门前站着两个喽啰,正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还时不时的发出淫荡的笑声。而距离洞房颇近的另一间茅舍,也同样亮着有灯光,但却无人守卫;茅舍内影绰的投出一个被捆绑的男子的身影,似乎和赵松的身段相仿;如此来看,这洞房中拘禁的应该是赵星怡,而另一间茅舍内,十有八九便是赵松。
斟酌后,阎煜便有了初步的计划,悄悄的返回原地,小心的牵上牛车,然后小心的移向寨门处。
阎煜驻了牛车,取下松油布袋,小心的在山寨各处悄悄的布置;房顶,房侧,柴房,等处都做了置放和布置;后来仍不放心,又在寨门和路径等要口处做了埋伏;马厩里,另是别出心裁的重点‘照顾’了一番;最后才取出一些箭矢,缠上浸了松油的布片;做好这些,算是一切准备就绪了。
“他娘的,今晚寒风萧萧,乌云蔽月;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辰。”阎煜望着夜空怅然的说道。
阎煜开始了动作,背着弓箭,先朝着洞房悄悄靠去。
嗖嗖的两股风声,门前的两名喽啰便应声倒地;在箭头直插他们心脏的一瞬间,二人都没来得及叫出声来。
“老子这百步穿杨的箭术,虽然比不上师傅,也算的上是凤毛麟角了。”阎煜略显骚包的自我赞美了一番。
阎煜移到洞房门前,只见两扇木门虽然紧闭,虽在门外上闩,却没有加锁;这种好运气,只让阎煜感到庆幸。左右观察无人后,便轻轻的推开木闩,一闪而入。
进门之后,又急忙掩了房门,谨防行踪暴露。
再说赵星怡,自从被强盗掳来,心里感到非常的惧怕;但随着时间,惧意反而慢慢淡了;最开始,为了贞洁宁死不屈的行径,让那个叫做袁大头的山大王一阵头大;再看她貌美如花,性子贞烈,就起了娶她为妻的想法。并于手下言称,要明媒正娶,而媒人便是山寨的二大王。
袁大头又担心她自寻短见,弄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就简单的给她披上一身红裙,用麻绳绑住手脚,口里面塞上麻核,拘禁在这洞房之中。后来仍不放心,又加派了两个喽啰严加守卫,似乎万无一失了。
赵星怡自觉这次是在劫难逃,慢慢后悔起自己之前没有寻机自尽;如果那样的话,就不会受辱;阵阵的绝望、恐惧、悔恨泛起心中,只让她眼泪婆娑而下;现在忽见房门打开,只道是袁大头酒足饭饱后,前来寻欢,不禁的竭力扭动身躯抗拒,口里说不出话,只得嘤嘤的哼着。
再细看那个进来的人,一副农家装扮,头带斗笠,身披蓑衣;明明没有下雨,此人却身披雨具,显得甚是怪异;又看他的身板,虽然挺拔,但比较纤瘦,一点都不魁梧,不像是那袁大头。
那人缓缓的抬起头来,一双小眼贼兮兮的,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不是阎煜又是何人?
赵星怡又惊又喜,泪眼含笑,痴痴的看着阎大公子,如同看着救命稻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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